白洛就在一旁邊嗑著瓜子邊看戲,就差拍手叫好了。
“你什麼時候放那的?”琴酒眯著眼看著白洛手裡的瓜子。
“要來點兒嗎?”白洛眨了眨眼,把桌上的瓜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後者翻了個白眼,就沒再理白洛了。
三人頓時無言,只能聽到白洛嗑瓜子的喀嚓聲。
“我說,該說正事了吧。”最終還是琴酒忍無可忍,壓著怒火開了口。
“哦。”白洛這才放下手中的瓜子,乖巧的坐好,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其實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刺激琴酒的神經。
琴酒可是早就摸清了白洛的路數,根本不會被她這拙劣的手段欺騙。但他要是不配合,白洛只會沒完沒了的在他那根神經上來回蹦躂。
這麼說也不準確,畢竟他生氣是真的,但又不能把人嘣了。
兩人倒是都沒注意,赤井秀一特意縮小存在感,在一旁勾起了唇角。
得,這就是“看戲人終將成為戲中人”唄?
“啊,忘了忘了,是我有話說來著。”被琴酒盯了半天,白洛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琴酒攥了攥拳頭,他是真的很想把這個死丫頭給嘣了。
“阿啦,g醬,別生氣嘛,你看看你,頭髮都熬白了,就是操太多心了。
來來來,跟我一起,吸氣,呼氣,吸氣,呼氣。”白洛邊說手上還做著動作,直到看到琴酒表情變得猙獰,她才停止騷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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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說說吧,是哪個老登?”白洛此時雖然面上一副笑顏,卻讓人不禁感到膽寒。
“感覺像朗姆做出來的事,但今天后面那人是烏丸吧?”白洛雖是問句,與其卻十分肯定。
“你說是就是。”琴酒彷彿是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命中率,已經擺爛了。
“你們組織的腦疾還會傳染?”白洛有些詫異的說道,不過更多的是嘲諷。
“呵。”琴酒一記眼刀看過去,好像在不滿對方把他也劃到組織的陣營裡。
“抱歉抱歉,你當然不算組織的人了。”白洛訕訕地笑。
“琴酒,沒想到你還挺幽默。”赤井秀一突然開口。
“我可沒說過不拆穿你。”面對赤井秀一,琴酒絲毫不怵,冷聲道。
“隨你。”赤井秀一嘴上說的風輕雲淡,實際上,他在賭,在賭白洛與琴酒的交易範圍。
結果就是,赤井秀一猜對了,威士忌組,果然是在琴酒的保護下。
但他總覺得,還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他隱約的感覺到,他們在組織的時候,還有一雙隱形的力量,幫助他們撥開雲霧。
“哎呀,你們夠了。都是自家人,不要內訌啊,之後還要一起對付酒廠呢。
我們的團隊,少任何一個人,都是不行的。”白洛意識到不對,就立刻阻止了兩人。
(“兩個大男人小心思這麼多,琴酒肯定是故意的!
這是報復,赤裸裸的報復啊!
小心眼琴酒,我記住了。”)
赤井秀一聽後,就悄悄向琴酒挑眉表達感謝。
琴酒倒是有些不屑,畢竟他是為了看白洛笑話的,可不是要幫這個討厭的傢伙。
看著白洛慌亂的樣子,琴酒心情倒是好了,直接吃起了白洛的零食。
“g醬!”白洛一臉天塌了般的看著他,欲哭無淚的說“算我求你,嘴下留情,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搶到的限定版啊!
你又不愛吃甜的,為什麼要動我的甜點啊!
陣哥,我叫你陣哥行了吧。”
“不甜,正合我胃口。”琴酒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