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連稱呼都變了,可見他此時的認真。
“這份任務是組織的 killer直接下發給我們的。
我們在任務途中,收到了白洛發的敵人的實時定位。”諸伏景光還是覺得應該客觀一點,儘可能的不帶上主觀情緒。
“你的意思是說,洛洛醬和組織成員有聯絡?
有沒有可能那位殺手先生……”萩原研二斟酌的說。
還沒等他說完,降谷零就打斷了他“不可能!”
諸伏景光無奈的看了一眼降谷零,安撫了一下“zero。”
被幼馴染阻止的降谷零,悶悶不樂的閉上了嘴,諸伏景光才繼續開口“zero說的對,這是不可能的。g,也就是那位殺手,是在組織的訓練營里長大的,地位極高。
並且對那位先生非常忠誠。
他是最不可能叛變的一個人,所以絕對不會是白洛的線人。”
聽到這裡,萩原研二的心情低落了下來,有些苦澀的開口“這樣嗎,那也不能說明這跟洛洛有關係吧。”
“這次任務,是琴酒直接委派的,除了琴酒,就只有我們三個威士忌知道。
你覺得會是琴酒告密嗎?”降谷零將自己的分析告訴了他。
“可是洛洛的電腦技術很厲害吧,察覺到什麼也是很正常的吧。”萩原研二像是在逃避著什麼,不停的給白洛找著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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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內容是我們到場才知道的,並且一開始的目的只是談判。
因為現場出現了異動,才變成的殲滅。”降谷零口述著當時的起因。
還不等萩原研二繼續開口,諸伏景光接過了話“早上,我們有跟她聊過。當我們說出自己的推論時,她的心聲是這麼說的
‘那些人我可是特意挑選出來的啊。
我不過就是路過他們的時候說了兩句話,誰知道他們膽子那麼大,居然真的敢去招惹琴酒呢。’
我們也不願意相信,這是她策劃出來的,可她確實是這麼說的。”
“所以,她沒有犯罪對吧。”一直保持沉默的松田陣平,幽幽開口。
“是,確實構不成犯罪,她甚至都沒有提過殺人這兩個字。”是啊,連教唆罪都夠不上,可是最後的走向真的跟她想要的結果一樣,降谷零心想。
“那你們今天是?”萩原研二好像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她很危險,造成了這種後果的她,我們甚至找不出一絲破綻。”諸伏景光點明瞭來意。
“你是讓我們監視她?
你們明明是住在一起吧,怎麼說都比我們更方便才是。”松田陣平的怒氣飆升。
“不是監視,為了避免她走錯路,我們需要你們去影響她。”諸伏景光否認了他的猜測。
“說什麼影響,我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啊。”萩原研二顯然是不願意這麼做的,他認為,白洛是絕對不可能走向黑暗的。
“如果你們阻止不了她的惡行,那公安只能使用強制手段了。”降谷零肅然的態度,令人膽寒。
“洛洛還沒傷害過別人吧,你們這樣說她不太好吧。”萩原研二的冷臉說道。
“我說,她可是救了我跟hagi,你給我說清楚,她怎麼就成危險人物了。”松田陣平最先不爽起來,恨不得再給他幾拳。
“危不危險是由我們公安判斷。”降谷零再一次強硬的出口道。
“好了zero,你少說兩句。
關於洛洛的事,我和zero暫時還沒有上報,如果後期評估她依舊是個危險人物的話,即使有私情,我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報告上去。
至於後果,你們應該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