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幫助他解開心結。
“我們都願意聽哦”萩原也附和著。
諸伏景光剛想向同伴解釋,就想到了在衣櫃裡看到父母被殺害的場景“算了,也不是什麼有意思的事。”
松田向來都是有話直說,受不了這些彎彎繞繞,向諸伏景光逼近
“真是的,我忍不了了。
零之前說,要等諸伏你自己開口告訴我們一切,所以我們才忍著沒問。
你很想找到那個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為他們報仇對吧。
剛才那個失蹤的女孩,又讓你想起了那個案子,沒錯吧。”松田陣平每一句都準確地打在了諸伏景光的心裡防線上。
看著同期們不斷靠近自己,心頭一緊,最終放棄了掙扎“是、是這樣,你說的沒錯。但不行,那個案子必須由我自己去解決,我不想連累任何人。
要是有誰因此而遇害的話。”
“怎麼可能。”班長/松田/zero/萩原異口同聲地回答。
“這麼長時間以來,”伊達
“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困難。”松田
“我們五個一起”zero
“不是都走過來了嗎。”萩原
“所以你就放心吧,老實交代,我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松田像個綁匪一樣的對諸伏景光說。
看著他們一人接一句,以及松田這個綁匪頭子的舉動,諸伏景光被他們逗笑了“你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怪啊,一點兒都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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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告訴你們。”眾人看諸伏準備全盤托出,也瞬間嚴肅了起來。
“我心中的指標,定格在了15年前的那個夜晚,籠罩著鐵鏽味的恐怖夜晚。”
15年前,諸伏家
晚上七點,景光正在和父母吃飯,門鈴突然響起。
諸伏爸爸去開了門,並與按門鈴的男人聊了一會兒天。不知道聊了些什麼,那個男人越來越激動,諸伏媽媽去檢視情況,而景光聽到了爸爸的慘叫聲。
諸伏媽媽慌張的叫景光不要出聲,並將他藏在壁櫥裡。外面傳來了景光媽媽和那個男人的爭吵聲,沒多久,她的聲音就沒了。
整個房間透著一股鐵鏽般的血腥味,並傳來了那個男人的歌聲,像是在哄著小孩“你別躲了,快出來吧”
諸伏景光偷偷看著外面,因為太害怕了,只看到了一個拿著刀的男人,並沒有看到長相。
回到澡堂
“不過,他為什麼要找hiro呢?”降谷零提出疑問。
“不,他不是在找我,他一直在叫一個女孩的名字。
就是那個小時候經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諸伏景光回憶著那個和失蹤女孩長得很像的童年玩伴。
“有裡,她叫有裡。”
“他為什麼會在你家找那個女孩呢?”班長提出疑點。
“那個女孩姓什麼?”降谷零也梳理著關鍵資訊。
然而諸伏景光不記得她的姓氏了。
“你沒有看到兇手的臉,但是看到了他的紋身,對嗎?”萩原研二回想著諸伏每一次奇怪的舉動。
“嗯,我記得那個男人滑了一下,整個人撞到了我躲的壁櫥上。就在他挪開身體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肩上高腳杯紋身。”
“你確定那個紋身在肩膀上嗎”松田陣平對一個人在恐懼中的記憶,並沒有那麼信任。
“我能確定,就在那個男人起身後,痛苦的用手捂住了肩膀,那隻沾滿血的手,剛好遮住了高腳杯。”諸伏景光非常確信自己的記憶。
“然後那個男人還幹了什麼?”班長嘗試讓諸伏順著記憶往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