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警官可以問那邊幾位。”工藤優作舉止優雅。
目暮警官看向維護現場的兩個男人,還有剛剛做急救的女孩,問道“他們是?”
“那兩位先生應該是警校生。至於那個小姑娘,我也不太清楚。”工藤優作摸著下巴,眼鏡裡帶著反光,對小姑娘的身份頗有興趣。
“喂,那邊的那個警官,你們還打算聊多久,該問話了。”松田陣平朝他們大喊,心裡想的卻是,果然警察都不靠譜。
饒是見多識廣的目暮十三也被松田陣平的黑社會氣質震住了,“哦、好。”
“抱歉抱歉,我叫萩原研二,他是松田陣平,我們是今年鬼冢班警校生。
因為是難得的假期出來玩,結果遇到了案件。所以,小陣平他不太高興。”
“沒事、能理解,能理解。”
他們先是發現安齊先生的膝上型電腦的電源插頭上被人纏了鐵絲,所以導致一接入電源就會出現短路。
兇器確定是生魚片刀,而這麼長的刀捅在人身上並沒致死。在場的人,手和袖子都沒有血跡。
所以是用了某種手法導致血液不會濺到身上。
白洛已經知道了犯人,就直接去了衛生間查詢線索,果然發現了異常。
在腦內整合了資訊,大概知道了前因後果後就沒了興趣。
研二注意到了妹妹的變化。畢竟她一開始也是在找線索,現在卻又忙不在意,忍不住去過來問“小洛洛不去查案了嗎?”
,!
“我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偵探,為什麼要查案呢?
而且研二哥和松甜甜肯定能弄清手法的。”
“這麼說,小洛洛是已經知道犯人了嗎?”研二好奇的問,因為他確實不知道犯人,也沒有什麼一定要自己解開謎底的想法。
“研二哥,犯人表現的超明顯啦!”
“小洛洛如果知道了手法,可以去告訴警官嗎?”
“誒?我還以為研二哥更願意自己找真相呢。”
“想自己扒出真相的是小陣平啦!拜託啦,我的好妹妹,研二醬想快點解決案件嘛!”萩原研二很擅長髮揮自己的外貌優勢,讓別人無法拒絕他。
白洛無奈的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對目暮警官說“目暮警官,犯人就是大積,可以結案了。”
“小妹妹,你可不能汙衊我啊。”大積對我說道。
“你就是兇手,有沒有汙衊你,你自己清楚。”白洛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他沒病吧,真覺得自己手法很高明?有那麼多破綻,是怎麼這麼自信的?”)
“你說這話可是要講證據的!”大積又大喊“這位小妹妹,這可不是玩偵探遊戲,由不得你個小孩子胡鬧。”
白洛直接出聲道“我不是說了嗎,如果閉不了嘴,我可以幫你。”
(“一想到這個人不僅破壞了我的晚餐,還兇了研二哥和松甜甜,我就特別想狠狠揍他一頓。”)
大積顯然是想到了少女徒手劈碎桌子的畫面,最終閉上了嘴。
“真是的,早這樣多好。非要垂死掙扎一下嗎?
你不是要證據嗎?那我們就從頭說起如何?”
:()名柯無法擺爛的踢便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