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不斷沖刷著他的身體,將一身疲憊一掃而空。
身體被打溼的鄭耀武洗了臉,洗了頭,開始搓洗身體。
之後,他又在身體上打了一層厚厚的香皂,將自己塗抹成跟宋幼林一樣的清新味道後,他再次開啟水龍頭,將自己從頭到尾衝了一遍。
正在這時。
吱呀。
洗澡間門被開啟了。
一個人影從門口大喇喇地走進來,接著走到了馬桶前。
一陣窸窸窣窣,淅淅瀝瀝……
鄭耀武愣在當場。
大兄\/弟開始微微抬\/頭。
只是宋幼林全程都半閉著眼睛,沒看見鄭耀武一般,上完廁所就回了房間。
鄭耀武呆愣愣地看著宋幼林沒事兒人一樣,關上了廁所門。
等回過神來,他就感覺耳根子已經熱得要冒熱氣了。
鄭耀武默默轉身將水龍頭轉向了冷水。
……
過了很久,鄭耀武才從浴室裡出來。
他輕聲出門將兩人的衣服晾好,回了臥室。
見宋幼林睡得香甜,鄭耀武在床邊站了一會兒,也鑽進被窩。
關燈前,他忍不住又看向宋幼林。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在宋幼林頭上再次印下一吻,說了聲晚安。
暖光的燈光關了,只剩一片靜謐的黑暗和清淺的呼吸。
半夜。
宋幼林掀開被子起了身,他面上迷迷糊糊,心裡卻是焦急萬分的。
他拿了杯子去外面接了水回來,又快步回到床邊。
……
睡夢中,鄭耀武又來到了那個古色古香的房間,拔步床上,是他和宋幼林穿著大紅袍,在喝合巹酒。
紅燭燃燒。
軟軟的什麼觸碰著他的嘴唇,就像他吃過的布丁。
在夢中這麼想著,他只覺得被布丁不斷觸碰的感覺越加強烈。
他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便一把將人抱過,包裹住那兩瓣柔軟。
靈活的兩條小蛇在不斷纏繞。
合巹酒在兩人唇齒間流淌。
鄭耀武緊緊抱住身邊人沉浸在夢中不願醒來。
太久太久沒做這個夢。
夢中的他如汲取知識般,不斷求索,恨不得對方傾囊相授。
一滴淚,猛地落在他的頸側。
“別哭。”鄭耀武摸了摸脖子上的眼淚,看向對面的人。
“你可真粗暴……”
低低的控訴,讓鄭耀武的心揪得更緊。
一滴滴眼淚像珠子不斷落下。
鄭耀武心臟彷彿被堵住,整個人喘不過氣來。
就在他感覺差點窒息而亡的時候……
他猛地驚醒,睜開了雙眼。
感受到什麼,他眼睛睜大,微微垂眼向前看去。
就見宋幼林正伏在他身上,嘴唇與他相貼……
而自己此時正微微張著嘴,溫熱的水順著口腔嚥進喉嚨,其餘的水全都順著張開的縫隙,流到嘴角,最後流到了頸側。
什麼情況?
鄭耀武內心地震海嘯齊發。
驚嚇地扶住宋幼林,他聲音艱澀沙啞:“宋幼林,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聽到鄭耀武說話,覆在身上的重量頓減。
“鄭耀武,你醒了?靈泉水真的有效!我看看他們走了沒有,我帶你去醫院。”
靈泉水?去醫院?
鄭耀武一臉懵。
同時,心裡也空了一塊。
宋幼林也做夢啊……
“鄭耀武,你以後千萬別做這些危險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