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皇二帝？”
許舟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仙皇二帝是誰，但神界的人物，還是以帝著稱的，用腳趾頭想想都不會是什麼小人物。
他立刻把盤子往小丫頭身前推了推，微笑說道，
“既然這樣，你就多跟我說說這仙皇二帝的來歷吧。畢竟，我可是對他們很感興趣。”
小丫頭詫異地看了許舟一眼，忍不住笑出聲。
“他們？我說啊，我可從來沒說過這是兩個人啊！這回你可是猜錯了。”
許舟一愣，目露疑惑，眼神中也是透露出驚訝。
“這麼說，這只是個名諱了？不過，怎麼會叫這種名諱？仙和皇也能並稱嗎？難道不該是兩個人？”
他還是不明白，低下頭，似是在思索什麼。
小丫頭仰起頭，想了想，說道，“你要是把他們看做是兩個人，其實也沒問題，因為他本來就是由兩個人組成的。”
“兩個人組成一個人？這兩個人分別是仙和皇嗎？”
許舟直起身子，看向眼前的女孩，似在求證。
“你猜的不錯。”女孩笑道，“正是兩個人，但他們很特殊，是一母一子兩個，母為仙，子為皇。不過他們這裡的母子關係並不複雜，就是你想的那個母子關係。”
“什麼？”許舟不敢置信，“那他們融合起來，算什麼？”
許舟感到一陣荒謬，他無法想象母子一體是什麼樣奇怪的場景。
“呵呵，這有什麼想不到，那時候的神庭，誰又能獨善其身……”
小丫頭突然變換臉色，眼神裡透露出深深的憎恨，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許舟察覺出她的表情變化，但並沒有多問。
小丫頭從那時候來，若問起一些傷心事，恐怕就得不償失了。
“融合起來，就算一體，而且還是一件器物，一件至高人性殺器，兩人被痛苦地融合在一起，性情自然像瘋子一般，而當時的神庭武皇將祂稱為‘仙皇二帝’。”
“哈哈哈，多諷刺的叫法！這麼高貴的名字，卻只是一件用來殺人的利器！當時的武皇，還真是瘋子！”
眼見小丫頭要情緒失控，許舟趕緊抓起一塊糕點塞到她的嘴裡。
“唔，真甜。”
女孩咀嚼著糕點，恢復了平靜。
“可這仙和皇在神界都是境界較高的存在了吧？為何會……”許舟試探詢問道。
“你以為仙和皇是劃分境界的詞？那你大錯特錯！”小丫頭振聲說道，“它們只是人們為尊貴之人所起的稱號罷了！神界所知的最高境界便為武皇，哪來的仙帝呢？神界早就沒有仙帝了！他們早就死了！”
許舟沉默了，若說仙帝消失了，都死了，那為何方淼曾跟自己說曾經的神界四域大戰之後，還有十三位仙帝？
這兩者間的說法明顯矛盾。
“現在沒有，之前也沒有嗎？”許舟直直盯著女孩，輕聲說道。
“之前……我怎麼知道……”
話還沒說完，她便直直倒了下去，像是暈倒一般。
許舟一下子站起身，想要去扶起小丫頭。
這時，屋子外的一名歌伎突然衝進來，護住小丫頭。
“吾主今日不方便見客，還請貴客先行離開！”
那般呵斥，讓許舟也是微微一愣，隨即他便從懷裡掏出幾瓶安神丹藥和兩包糕點和各種果子吃食，放到桌子上。
“抱歉，我改日再來。”
看著許舟逐漸走遠，歌伎微微嘆氣。
“小姐，您為何要這般折磨自己，將這麼多事情說出來，您身上要揹負多麼大的因果！再這樣下去，您遲早會倒下起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