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要讓他把唾沫抹了再走,要不然就開全院大會批判他。
無奈之下,閻解成只好乖乖照做,可是這也讓他極度不滿。
他覺得許大茂就是在故意找茬,仗著自己是一大爺的身份欺負人。
吐口唾沫怎麼了?
這又沒犯法,許大茂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閻解成越想越氣,雙手握拳,咬牙切齒地說道。
“爸,我幹了,不過要給我免兩個月的伙食費。”
“不行,頂多一個月。”
閻埠貴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態度十分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一個半月!”閻解成不肯讓步,繼續和父親討價還價。
“你不干我找解放去,他肯定樂意。”
閻埠貴作勢轉身就要出房間找閻解放,腳步邁得很大,一副毫不猶豫的樣子。
閻解成連忙拉住他,急切地說道:“別啊!我幹還不成嗎!”
他可不想失去這個機會,讓好處落到閻解放的頭上。
閻埠貴得意一笑,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說道:“跟我討價還價,你還嫩了點。”
“是是是,你是算盤成精,誰能比的上你嗎?”
閻解成歪歪嘴,小聲嘟囔著。
雖然心裡有些不服氣,但也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閻埠貴聽到了兒子的小聲抱怨,不過也沒在意,甚至覺得這是對他精打細算的一種誇獎,笑呵呵地出房間了。
而在劉家。
劉海中此時正愁眉苦臉,因為他遇到了大困難。
當他向劉光齊說出要讓他去打許大茂悶棍的想法時,劉光齊連忙搖頭拒絕。
“爸,你不能讓我犯法啊,我可是幹部啊!我要是幹了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我的前途就全毀了。”
劉光齊一臉驚恐,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說道。
“光齊,你聽我說,要是許大茂當不了一大爺,你爸我就是最有機會當一大爺的。”
“到時候,你是咱們院唯二的幹部,我又是院裡的一大爺,咱們家在這院裡的地位那可就是至高無上的,誰還敢瞧不起咱們?咱們家不是院裡最大的嗎?以後在這院裡,咱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劉海中越說越激動,手舞足蹈,振振有詞道。
“不行不行,太危險了!爸,你別異想天開了,這種事一旦敗露,後果不堪設想。”
劉光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態度堅決。
他心裡清楚,自己可不想冒險去幹這種蠢事。
要是被發現了,捅到單位那裡去了,自己說不定輕則沒有上升空間,從此在單位裡被人排擠,重則坐牢丟工作,那這輩子就完了。
“嘖!你不幹就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