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園看向何雨柱,面色不悅,怎麼盡惹事。
“柱哥,咋回事啊?”
“我不是故意打的,是棒梗那小子用髒手偷吃鍋裡的菜。”何雨柱解釋道。
“哦!這樣啊!”
李滿園恍然大悟,對著賈張氏說道:“那是棒梗活該捱打,你回去吧,今天就算你們白捱打了。”
“啊?就這麼算了?”
“嗯。”
李滿園輕輕揮一揮手,就繼續回去睡覺了。
賈張氏輕哼一聲,憤憤不平的走了。
無事發生,到了晚上酒席開始。
院子裡頓時熱鬧起來,大夥坐在一起聊天嗑瓜子,這些東西都是易中海買的,也算是大方了一回。
不一會易中海抱了孩子走出來,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期間還老淚縱橫,感慨易家終於有後了。
賈張氏不合時宜的發出了聲:“我說易中海,你還要講多久啊,我都要餓死了!”
聽到賈張氏如此不給自己面子,易中海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但一想到今天算是他們家的喜事,就忍了下來。
“那我就不多說了,大家都吃吧,吃好喝好啊!”
聞言大夥連忙動筷,易中海今天大手筆,每桌居然有三個肉菜,可把眾人給驚到了。
各桌人都開始大顯身手,你爭我搶。
在這一群人中,就數賈張氏最特別,她直接站起來用手抓,把她那一桌的人噁心的不行。
而自以為體面人的閻埠貴就和她一桌,只見閻埠貴大手一拍,憤怒道:“賈張氏,你居然用手抓,這樣還讓我們怎麼吃啊?”
賈張氏一邊將菜往嘴裡不停的塞,一邊口齒不清道:“你也可以用手抓,我不嫌棄。”
自打她和秦淮茹分家之後,她吃肉的頻率大幅度降低。
而且在監獄的兩個多月,也只吃了一塊油渣了。
出獄後,賈張氏為了讓棒梗親近自己,那是散盡了自己的存款,自己則是天天吃窩頭,有一點好的都留給棒梗,嘴裡都快淡出個鳥來。
現在易中海舉辦酒席,可是讓她久旱逢甘露,樂開了花。
吃席講究的就是一個快準狠,這三點一點沒做到很可能就吃不到什麼好東西,這可是賈張氏多年的經驗總結。
“老易,你快過來看看,賈張氏她這樣做,我們還怎麼吃啊!”閻埠貴站起身來直接對著向客人敬酒的易中海喊道。
易中海聽後,連忙走到閻埠貴這桌,一來就看到了賈張氏不顧形象拿手抓菜吃。
滿嘴流油,還流到了桌上的菜盤裡,把其它人噁心的夠嗆。
“賈張氏,你別搗亂,用筷子吃!”易中海忍住怒氣,嚴肅道。
賈張氏搖了搖頭,道:“用筷子多不方便,還是用手吃的痛快!”
閻埠貴再也忍不了了,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我把她趕走你沒意見吧?”
易中海聞言內心大喜,他心裡對賈張氏厭煩的很。
前段時間就沒少給他找麻煩,天天跑到易家哭鬧。
自己本來是不想讓賈張氏來的,但是其它人都來了,就讓賈張氏不來,實在有損自己的形象,於是只好讓她也來了。
結果來了也不安寧,還在酒席上搗亂。
“老閻,你看著辦吧。”
易中海淡定的站在一邊,看閻埠貴如何處理。
閻埠貴對著自己的三個兒子喊道:“解成解放解曠,把她給我趕下桌。”
聞言,早就一肚子火的三人立馬站起身來,扯著賈張氏就往外走。
賈張氏哪能這麼輕易就讓他們帶走自己,胖手抓起一把菜,就朝閻解成臉上揮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