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有了足夠的資金,還需要跟別人合作嗎?”
“可我們到哪裡去尋找足夠的資金?我們準備注入資金,也只能重啟新大集團的經營業務,還上銀行和供應商的一部分債務,屬於我們的資金已經所剩無幾,在做一些專案,我們還是要捉襟見肘,無能為力的。”
“你要跟她談嗎。有為,昨天晚上你去看周凱陽,真是一個太重要的選擇,你做的真是太了不起,太對了。這件事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可是你想到,而且你做出來。這將對我們是一個巨大的改變,具體有什麼結果,還是由可欣跟你說吧。你們到了北京之後,我們隨時保持聯絡,你不能抓著可欣不放,讓她立刻回來。”
“我並不想讓可欣跟我到北京,可他非去不可。”
“你們之間的關係我不便插嘴,我要說的是,你和可欣商量一個最好的方案,然後及時告訴我,我們在這邊抓緊操作。”
“看來你們在醞釀著,醞釀著什麼大事兒?”
“我們醞釀什麼大事兒也不能避開你,這是絕對的,只不過可欣還沒有跟你說。我現在向你透露一個底,昨天晚上你去看周凱陽,也許會給新大集團帶來一個巨大的轉機。我們跟宏大建築合作成功,也不會有這樣的好結果。而且這是我們企業之間內部的事情,不需要外部參與。”
史詩曼說的這番話,讓我感到十分的震驚,看來這兩個女子已經透過話,可她們並沒有把這個訊息告訴給我,藍可欣居然還對我守口如瓶。
我對史詩曼說:“那就這樣,我現在跟藍可欣去機場,到了那裡我們再聯絡。”
我本想再給白映雪打一個電話,為下一步合作保留一個留有餘地,可蘭可欣現在守住的的這個秘密對我更更具有誘惑力。
我正要出去,電話響了,打來電話的是賀子梅,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還能給我打電話。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濱海,不管怎麼說,我和她的關係並沒有結束,而且讓我感到非常棘手的事,我回到北京之後,梵文的世界安穩的事情,那就是繞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