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個月的月子,戴麗君的變化的確不小,臉色沒有了過去的光彩,臉頰是失去血色的蒼白。
一個女人從懷孕到生孩子,再到坐月子,這整個過程伴隨著幸福,但也有些苦不堪言,這一切終於結束了,我的心裡感到一陣陣的幸福。
我剛走進戴麗君的房間,就看到戴麗君已經下了床,在房間裡開始做著各樣的活動了。
我高興的說:“哦喲,這就開始下地活動了,是不是早一些呀?”
戴麗君轉身對我笑著說:“也就我們中國人有這樣的傳統觀念,生孩子還必須在床上老老實實待一個月,什麼也不能幹,但是歐美國家並沒有這樣的習慣,女人生孩子幾天之後,就可以下地幹活。”
“那是人家,你是中國人,就要按照中國人的習慣。這一個月,是不是感到很漫長啊。”
“怎麼不漫長,對於我們女人來說,這真是一個漫長的煎熬,這一個月來發生了多少大事兒,可是我是無能為力,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
“怎麼能這麼說?你是這一場場戰役的總指揮。”
戴麗君攔住我的話頭說:“我聽說你跟姜慧單獨見了一面,而且還到一個什麼會館,去見了一些重要人物。”
“我還正要跟你彙報這件事。”
“沈總經理馬上到這裡來,你一會兒再跟我們說。”
戴麗君又做了幾個簡單的活動,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喝著營養師特製的飲料,我坐在她的面前,我說:“這一個月的確發生了很多大事,但我們終於熬過來了。”
“也不能說熬過來了,對於一個開辦企業的人,永遠都是打不完的仗。你可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當然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今天是我們的兒子滿月的日子,酒席已經安排妥當了?”
“酒席的事情已經讓胡雪麗和管家在張羅。你的家人也都在這裡,尤其是你媽,我聽說她的情況真的很不錯。”
“董事長,我媽媽的情況非常不錯,我們凱天的藥物真是太好了。”
“你的父母畢竟是孩子的爺爺奶奶,我要跟你商量的事兒,既然給孩子辦酒席,又趕上他們也在這裡,不邀請他們參加不好,邀請他們參加,我們的兒子的事,要不要向他們正式的宣佈一下。”
“我聽你的。不對他們宣佈也有幾分道理,因為兒子他姓戴,不姓吳。”
“吳有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可是我們當初定下的協議。”
“我對這份協議從來沒有提出過異議。我只是說,你想宣佈,我就做這方面的準備,你不想宣佈,我一點意見也沒有。”
“你倒是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這怎麼能是我推脫責任呢?我們當初簽訂的協議,你是這麼說的,生下兒子之後,跟我們吳家沒有任何關係,所以這件事我只能聽你的。”
“你這個小子還是在推卸責任。好了,我不說你,我就說說我自己吧。我們戴氏家族的結構完全變化了。我哥哥在的時候,我們始終隱瞞這個孩子的身份,我當然不會讓你出現在前臺。這一切現在都發生了變化,尤其在最近一系列大事面前,你做的非常出色,這完全出乎我當初的意料。”
“董事長,自從你宣佈我進入戴氏家族之後,我就明確了我身上的責任,我必須要扞衛戴氏家族的地位,名望和利益,我這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這個剛剛出生,並且將來要繼承大任的孩子。“
“你做的也非常好,我說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如何面對你的家庭問題。這是一個很敏感的問題,畢竟我們沒有結婚,而且我們也不可能再結婚,但是孩子卻活生生的擺在那裡,他不是一個什麼東西,可以把它藏起來,而且他還會慢慢的長大,身邊的這些關係,你即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