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可能要這個寡婦,我也絕不能接受,孫大剛在臨死的時候,居然想把我打死。
一個女人貪婪的本性現在真是昭然若揭。
白映雪做的也過分,剛到宏大建築,就展開跟老東家競爭的架勢,這麼做有時有些為時過早,但也可以理解,畢竟白映雪在新大集團做了這麼多的事兒,在關鍵的時候,新大集團沒有一個人來幫她。
江上蘭早就對白映雪不滿,按照她的話說,江上蘭的媽媽之死,是江明達跟白映雪搞在一起,活活氣死的。
這件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提及的,但江上蘭對這件事絕對是耿耿於懷,默默不忘。
白映雪又讓我的心不那麼舒暢起來,但我現在沒有時間扯這個,我必須要儘快的解決葛天嬌的事兒。只有徹底解決戴麗君身邊的隱患,我才能夠踏實的離開戴麗君,回到濱海。
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居然是吳爽。
這幾天也沒有她的訊息,也不敢隨便給打電話,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這次主動打電話,一定有緊急情況。
我馬上接了電話,吳爽迫不及待的說:“吳大哥,你立刻到我這裡來,立刻來。”
我剛要問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吳爽就把電話掛了,我再打過去之後,就始終是佔線的聲音。
這個該死的丫頭,這是搞的是什麼名堂,我從剛才說話的口氣當中,我已經感覺到,那裡一定發生了什麼緊急的情況。
這個丫頭讓我立刻到她那裡去,這真是個傻逼,以為三五分鐘的路程我就能趕到?
看來不管多麼有多麼聰明的姑娘,到關鍵的時候,也有毛手毛腳的時候。
如果真的那裡發生了什麼情況,我就是飛,都是來不及的。
我這裡離葛天嬌的別墅至少100多公里,我就是把車開的飛起來,至少也要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我讓我自己冷靜下來判斷到那那裡到底會發生什麼。
葛天嬌的別墅可以說是壁壘森嚴,要想進入葛天嬌的別墅,瞭解葛天嬌的別墅都隱藏著什麼人,沒有一些強迫的手段,是根本難以進入的。難道吳爽和劉梅這兩個姑娘,採取了某種強硬的措施,已經進入了別墅區的內部?如果是這樣,這可是十分危險的。
如果發生什麼不測,我寧可放棄,我眼睜睜的看到蔣子涵這個美麗的女人,死在我的面前,我不想再因為我或者是戴麗君和我們的孩子,發生死人的事。不能因為我們的貪婪,讓這兩個姑娘,葬送如花的青春。
透過孫大剛殺人並且自殺,我已經感覺到,人性血淋淋的殘酷,不管表面上多麼的平靜,但內心世界永遠不知道,他們想什麼。
我太瞭解葛天嬌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做出什麼樣的殘酷的事,都絕不意外。
我現在對戴立仁已經有了充分的瞭解,這個人花天酒地,大量的包養女人,這對任何一個妻子都是難以接受的,在這樣的家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情的存在,說留存的無非就是財產的繼承問題。
我立刻撥打老凱子的電話,我馬上說:“我接到了吳爽的電話,他讓我馬上到他那裡去。就說明那裡一定發生了緊急情況,我到他那裡至少也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怕那裡發生大事兒,這兩個姑娘處理不過來呀。”
老凱子說:“那裡還會發生什麼緊急的情況呢?我知道了,有可能這兩個姑娘已經進入到那個別墅裡,接下來有可能就會發生一些短兵相接的事。你放心,我這兩個姑娘的身手也都是很不錯的。”
我焦急的說:“老弟,我們現在並不知道那個別墅裡,到底有什麼陷阱,如果這兩個姑娘給我辦事兒,發生了什麼危險,我可是對不起你呀。”
老凱子說:“好了,我知道的,吳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