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在京城的一家建築設計院當建築設計師的時候,我們部門的領導交給我一個任務,其實這是一個私活,那就是給一個客戶設計一箇中西合璧的小樓。
這個設計背靠一片廣闊的海面,周圍是僻靜的小漁村,小樓是在小漁村的旁邊,這是新開闢的,為有錢人提供的休閒場所,造價的確不菲。我那幾十萬的存款的大部分,也都是這個小樓的設計為我帶來的。
這個設計出來之後,部門領導讓我親自交給一個女人。
我是在一間咖啡廳等待這個女人的,這個女人走進來的時候,宛如一個仙女,頭上戴的面紗,看不清面孔,透過面紗,也能看到這個女人真的很美。有一次在不經意間,她撩過面紗擦嘴唇,多少能看到這個女人的輪廓。
憑我的經驗,這個小樓絕不是正規的住處,一定是為自己提供一個私宅。有錢男人在外面有幾個行宮,並不是什麼新鮮的事兒,而一個女人在自己家庭之外,私自建造住處,這裡的內容就很新鮮了。
這個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也不關我的事,我得到了女人給我提供的30萬的設計費,心滿意足的就離開了。
之後我就把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看到這個叫葛天嬌的女人的照片,突然讓我想起了這件事情。
這件事的巧合連一萬分之一都沒有。
可我還是覺得照片這個女人,跟那個頭戴面紗,在海邊建造私人別墅小樓的女人,很有點相像。
當然,這樣的話,我是不會問葛志高的。
如果我想調查清楚,我還會找到那座小樓的。
像這種豪門的女人,不管他們的外表是如何光鮮,身價是多麼高貴,內心也都是寂寞的。
她們面對的,往往是根本不回家,只有一個軀殼的男人。
自古豪門深似海,而置身在深似海的豪門中,最難過和寂寞的,就是那些外表光鮮而內心寂寞的女人了。
周凱陽的老婆,就是一個最明顯的例子。
當然,我相信戴立仁的老婆,也就是這個叫葛天嬌的女人,絕不是周凱陽那個蠢女人能夠相比的。
一個情商十分豐富的女人,就會把自己的家庭料理的井井有條,自己在外面出軌劈腿,為自己的生活提供豐富的履歷,絕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
我看著葛志高,微微一笑說:“你有這麼一個了不起的姐姐,我真的羨慕你,我跟你就沒法相比呀,我不過就是一個窮小子。”
葛志高說:“你還真是個窮小子,戴麗君那麼一個美麗的女子,又是不平常的身份,怎麼就能看上你。”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就看上了我。也許是我看上我這個窮小子,不會給她帶來這麼麻煩吧。”
“可是,你這個小子已經給大家帶來麻煩了。”
“給什麼人帶來麻煩,就不是我需要管的事情,我也管不了,更是管不好。”
“你這個窮小子這德性,真的不應該在這樣的地方出現,為什麼不回家種地?為什麼不到工廠打工?卻人模狗樣的出現在我們戴家人的面前。“
這個男人說的這番話,真是太傷我的心了,如果不是為了戴麗君的面子,為了戴麗君和她哥哥和平共處,我真想在他那張臉上飽以老拳,讓他知道一個窮小子也有他的尊嚴。
但面對著這樣語言上的欺辱,我只能接受,並且要做出一種窮酸無賴的樣子,我又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塊紅燒肉,美滋滋的說:“不錯,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一個窮小子。一個窮小子也要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也想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的活著,他也想擁有金錢和美女。這位大哥,我說的不錯吧?我覺得你也不是出生的豪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