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的心裡還是高興的。只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現在還沒有見到江總經理,到了那裡再說,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那裡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映雪說:“不管是什麼情況,我們現在知道了江總經理的下落,我們的心裡就有了底。如果提起公訴進入到法庭審判程式,那時候做工作都來不及了。”
我對這兩個女人說:“你們兩個就別說話了。趁這個機會你們休息休息,恐怕這個晚上我們也沒有機會睡覺了。”
兩個女人不再說話,我安心的開車,腦子卻在飛轉。
從左玉那裡得到的訊息,說明江明達的確沒什麼大事兒,在惠陽那邊想整出什麼事兒,完全可以人為的操作。把江明達關他一年兩年,是什麼結果就很難想象。
如果自己的父親,因為貪腐行為被關進監獄,作為經營總監的江上蘭,還有什麼臉面,在經營總監這個位置上幹下去?
作為總經理的孫大剛,如果自己的老丈人做出這種有損集團利益的事,他還有什麼臉面,繼續當集團的總經理?
這一連串的問題,嚴峻地擺在那裡。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周家重新殺回新大集團,購置了大量股份,沒想到做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明達送進看守所,等待審判。
他們之間到底有多大的恩仇,居然要斬草除根?
整江明達絕不是目的,而是背後的孫大剛和江上蘭。
這讓我想起米麗對我反映的那個情況,孫大剛的父親孫元道,在出了車禍那個晚上,身邊一個人也沒有,而他的戰友,共同創業者周立國,居然跟一個小小的交警密謀了整整一夜,對他生死弟兄見死不救。
那一個夜晚,很可能就註定了他們孫家,在這個三人集團的角逐中,必定處在徹底失敗的地位。
當時作為新大集團前身的新大長途運輸公司,已經得到了不錯的發展,效益蒸蒸日上,每一個人幹勁沖天,要把這個他們創立的公司,推向濱海市私營企業的前沿陣地。
按理說,誰都不會拒絕發展的大好形勢,作為當時作為總經理的孫元道,是不是挑戰董事長史無前的地位,現在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買賣做大了,生意賺錢了,兄弟之間反目成仇也就勢在必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