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今晚上這遭罪了,不過好歹收穫也沒丟,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哇,好大的豬豬魚!”
蘇二丫雖然還沒到能下海的年紀,但是對魚類品種已經認識了個大概。
她眼睛瞪得溜圓,滿是新奇地盯著地上的魚,小手興奮地指著。
蘇盼楠緩過神一些,看向傅遠琛聞到:
“對了,傅大哥,你在鎮上打聽到合適的珍珠買家了嗎?”
傅遠琛皺著眉,搖了搖頭:
“鎮上那些個珠寶商,一聽咱這珍珠數量多,壓價壓得厲害,我覺著不靠譜,還得再找找路子。”
蘇盼楠一聽,眼神黯淡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
“沒事兒,傅大哥,咱慢慢找,我相信肯定能碰上靠譜的買家。這珍珠可是咱的希望,一定得賣個好價錢。”
陳富海磕了磕菸袋鍋子,點頭表示贊同:
“就是,咱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的。丫頭,你今兒也累壞了,早點歇著,明兒咱還得去收網籠呢,說不定有大收穫。”
蘇盼楠站起身,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身子,強擠出一絲笑容:
“行,陳大爺,傅大哥,那我先回屋了,你們也早點睡。”
回到屋子,蘇盼楠躺在床上,望著床頭箱子。
那裡面裝著珍珠,陳富海說自己年紀大了,用不上這麼多錢了,硬是沒拿。
傅遠琛則是表示他相信蘇盼楠的人品,給蘇盼楠保管,只在裡面拿了兩個去找買家。
說到珍珠,蘇盼楠想到了給林宇帆的那一顆。
不知道那個沉船究竟在哪兒,如果能找到沉船,把裡面的珠寶一賣,就立刻有錢買油帆船了。
到時候大家的日子肯定能過得紅紅火火,一想到這兒,蘇盼楠心裡又湧起了幾分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蘇盼楠就起了床。
簡單洗漱後,來到院子裡,看見傅遠琛正在晨練。
“傅大哥,早啊。”
傅遠琛回頭,笑著回道:
“盼楠,你咋不多睡會兒,昨晚累著了。”
蘇盼楠搖了搖頭:
“睡不著,心裡老惦記著珍珠的事兒,還有咱這往後的營生。”
正說著,陳富海也從屋裡走了出來,吧嗒了一口菸袋:
“咳咳,丫頭,今兒個氣色看著還行,沒被昨晚的事兒嚇著吧?”
蘇盼楠笑了笑:
“陳大爺,我沒事兒,咱趕緊去收網籠吧,指不定有大驚喜呢。”
三人來到海邊,海水在晨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
傅遠琛和陳富海挽起褲腿,下到水裡,合力拉起網籠。
隨著網籠逐漸露出水面,蘇盼楠的眼睛越睜越大,只見裡面魚蝦亂蹦,數量比她預想的還要多。
“哇,這麼多!”
蘇盼楠忍不住歡呼起來。
陳富海也笑得合不攏嘴:
“看來老天爺眷顧咱,昨兒受的苦沒白費,這下能賣不少錢咯。”
他們把魚蝦分類裝筐,滿滿當當地裝了好幾筐才裝完。
有活蹦亂跳的各種蝦,青蝦、白蝦,個個透明晶亮,鬚子靈動地擺動著;
滿地亂爬的螃蟹,梭子蟹、花蓋蟹,張牙舞爪,蟹殼在陽光下泛著光;
還有好幾條大魚,大黃花魚金黃金黃的,魚眼睛鼓鼓的,透著新鮮勁兒,鱸魚也是活蹦亂跳,鱗片閃著銀白的光;
各種雜魚也不少,什麼帶魚、鮁魚,混在一起,滿滿當當都是收穫。
也許是昨晚剛好在網和蝦籠附近使用了海洋親和力能力,吸引來了不少海貨。
回到家,稍作歇息後,蘇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