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都砸斷了,他當時該有多疼!
“可是......可是......嗚嗚嗚......剛才寂昌不是說,要把他轉到骨科,怎麼突然就腦淤血了?”隋青輕抓著醫生的胳膊,忍不住嚎啕大哭。
“現在這個點,怎麼可能往骨科轉,他應該有點神經恍惚了。”
醫生如實道。
“求求你們了,一定要把人救活。”
隋青輕彎腰懇求。
“這個一定會的,職責所在!”醫生連忙正色,不禁看了隋市一眼。
“還有那個大高個,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隋青輕又問。
“已經輸上血了,沒什麼大礙,主要的問題就是那位叫裴寂昌的同志。”
醫生道。
走廊盡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眾人不由望過去,只見多名穿著制服的公安,正大步走來。
而為首的,正是總局的一把手,秦楷忠!
“隋市,出大事了!”
這是秦楷忠的第一句話,瞬間讓氣氛緊張,他與隋海緊緊握手。
隋海看了醫護人員一眼,他們推著病床,識趣地走開,隨後眾人往窗戶口靠了靠。
“當場死了六個,下手太狠了!”秦楷忠的聲音尤為沉重,“傷都集中在頭部,沒有多餘的外傷,給我的感覺是,太專業了。”
“你怎麼說話的!”隋青輕尖嘴獠牙,對著這位總局的一把手狂吠起來:
“當時的情況非常兇險,寂昌要是不下死手的話,死的就是我們,你還懷疑上了!?有腦子嗎?竟然說出那樣的話!就你這樣還當公安,能不能退了別佔位置!”
隋海頓時臉都黑了,他沒有想到,女兒的情緒會如此激動,眼下這位可是局長,何況人家只是合理的推斷。
而秦楷忠當即愣在那裡,還沒有誰敢對自己這麼叫吼,他身後的一眾公安同志,皆露出震驚的神色。
“青輕,你怎麼說話的!趕緊向你秦叔叔道歉。”隋海連忙呵斥,又滿懷歉意地看著秦局,“家裡的小女兒,都把這孩子慣得沒邊了。”
這話一出,黃毛丫頭什麼身份,眾人瞭然於胸。
“沒事沒事。”
秦楷忠笑道。
“我憑什麼要道歉!”
隋青輕緊握雙拳,她歇斯底里地呼喊,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又大聲嘶吼:
“裴寂昌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允許你們任何人對他有絲毫詆譭,他在拿命救我,你們倒好,還在懷疑人家,如果我沉默了,那該死的人就是我!”
隋海微微蹙眉,臉色暗沉,他沒有再出言責備女兒,暗暗表明立場了。
“說得有道理,我剛才口誤,向英雄道歉。”秦局竟然向一個黃毛丫頭賠著笑臉。
“今天發生的事,是有預謀的侵害,而且加上司機,應該總共死了七個人,你們核實清楚了嗎?”
隋青輕又喊。
她很思維邏輯很強,能在這個年代,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十八歲就考上大學,可想而知其能力。
“七個?司機的身份已經核實,看來跑了一個,我需要繼續查證,丫頭,你的身體怎麼樣,現在可以接受調查嗎?”
秦局正色道。
“可以!”
隋青輕的目光尤為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