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曖昧起來。
“寂昌,你都出汗了。”
何麥拿出手帕,彎腰給裴寂昌擦拭額頭的汗珠,而胸口嚴嚴實實地貼在男人的臉上。
等女人起身後,一縷芳香還停留在裴寂昌的鼻尖。
“我認得黑豹。”
接下來,裴寂昌的一句話,瞬間讓何地癱軟在地上。
“不過我還沒跟公安交待黑豹的事,只對那矮子順口一提,正巧黑豹還跑了,所以嘛,人沒被逮住,你就暫時沒事。”
裴寂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危險的弧度,如何折磨、嚇唬人,他太有經驗了。
“寂昌,你和何麥還沒有離婚,咱可是一家人,你不能把哥給揪出來。”
何地竟然跪在地上,怯弱地哀求著,這人的心理防線瞬間瓦解。
“黑豹”這個人,提不得。
裴寂昌話的意思很明顯,黑豹能不能被捅出來,全憑老子的一句話,直白點講,只要他說沒見過黑豹,沒有這個人,何地就沒事了。
何麥的呼吸也變得沉重,何地這副模樣,同時帶動著她的情緒,開始恐慌、畏懼。
“麥子,摸摸你男人的胸口,我有點透不過氣。”
裴寂昌懶洋洋道。
何麥沒有任何猶豫,將小手遞進裴寂昌的胸口,輕輕地撫摸,指間輕輕繚繞。
“麥子,你說,要是董宏偉看到這一幕,他會咋想?”
裴寂昌賤兮兮地笑道。
“咱們是夫妻關係,董宏偉算什麼呀!”何麥嘟著嘴,這個女人竟然在撒嬌。
“哈哈哈......”
裴寂昌忍不住大笑。
“寂昌,你可一定不能把黑豹給供出來,就說沒那個人。”何地在一旁急著叮囑。
“我能說這話,不過麥子得給我生個娃,這樣她可就跑不了嘍。”裴寂昌重重道。
何麥的手不由停下,賤農的這話,令她感到生理性的厭惡。
“生生生,必須得生呀!”
何地搶著應話,連忙替何麥答應下來。
“你手停下來幹啥!?”裴寂昌瞪著何麥,咬牙切齒,“咋了,不願意給老子生?”
“願意願意,就是有點困了。”
何麥輕輕笑著,繼續輕撫男人的胸口。
“媽的,才揉了幾下。那啥,何地,你也別太擔心,落在公安手裡的那幾個,都被我弄死了,沒活口,尤其那個王陸死得最慘,被我拿石頭一下下砸死。
這叫死無對證!
跑了的也就跑了,但除了黑豹以外,還有哪幾個,你得跟我通氣,主要那矮子也看到人了,別指認時露餡,我現在可是見義勇為的英雄,而且矮子還很信任我,只要我說她看錯了,那就是看錯了。”
裴寂昌洋洋得意。
至於跑了哪個匪徒,公安暫時查不出來,關鍵黑豹已經死了,一旦跑了的那個匪徒沒動向、不落網,很難定何地的罪。
所以,得讓何地交待。
何地猶豫起來,他還是不敢說。
“麥子,先讓你哥出去,你陪著我。”
突然,裴寂昌又說了這樣一句,似乎急不可耐,“你得伺候你男人。”
何麥愣了愣,但也點頭同意了。
“何地,你要不說就先出去。”
裴寂昌煩躁道。
“我說我說......”
何地還是擔心,他怕的太多,萬一隋青輕那邊先指認了呢?
深吸一口氣後,何地湊到裴寂昌耳邊,低聲說了起來,那幾個匪徒,可都是他的兄弟,既然已經知道黑豹,瞞著也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在何地和何麥的視角,只要裴寂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