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旁走動,“是不是跑了幾個,都是些慫人,大難臨頭各自飛了,就沒見過個硬的。”
前頭的那人蹲在彭豪身邊,將他翻了過來,面朝上,摸索著口袋,喊著:“這人還有一口氣。”
彭豪瞳孔放大,使勁全力張著嘴巴,喉嚨處艱難地吐出一句話:“饒命......饒我一命......”
那歹徒沒理會,就如看著一隻牲口,沒有絲毫情感。快速脫下彭豪的鞋子,甚至內褲,翻找的特別仔細,終於找出了一個錢包。
“有貨......應該有個一百多塊,是個有錢人。”
那人舉著錢包大笑。
“這個人了?”
又來了一個身影,指著地上的小山,總共有三個人影在晃動。
“搜一下錢。”
拿著錢包的那人,又蹲在小山身邊,翻找起口袋,突然大罵:“扳機,慫貨,這人拉尿在褲子裡了。”
“我......我這隻有三塊錢,剛剛分配了工作,還沒發過工資,都給你們了,求求各位爺爺,饒我一命......”
小山哆哆嗦嗦,從內褲口袋裡摳出幾張錢,遞了過去,濃烈的恐懼感,讓他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哪怕胸口處毫無知覺。
那匪徒一把將錢抓過,看了看後,立即舉起手中的鐵棍,輕描淡寫的一聲,“弄死吧,不然麻煩。”
“輕一點,別把血濺到身上了。”
另外一個匪徒喊了一聲後,往前面走動。
“求求你,不要啊,我爹死了,家裡的姊妹也死了,我媽就指望著我活。”
小山掙扎著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又扭頭慌亂地張望,渴望躲在暗處的農民能救自己。
“死求哇,話真多了。”
那匪徒搖頭晃腦地笑了笑,雙手抓住了鐵管。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身影從雜草中跳了出去,裴寂昌一鐵棍砸在那匪徒的頭上。
“咚”的一聲悶響,人往後甩出去兩米遠,倒在地上一聲沒吭。
裴寂昌沒有片刻停歇,一個箭步上前,對著另一個匪徒砸去,那人剛剛轉身,還沒有反應過來,被一鐵棍砸在頭頂,腦袋瞬間炸開。
“扳機!”
另一側的匪徒舉起鐵棍,朝著裴寂昌的頭砸了過去。
裴寂昌同樣甩出去鐵棍,“砰”的一聲,兩根鐵棍重重撞擊,火花四濺!
裴寂昌緊咬牙齒,小臂發麻,但他不敢有絲毫停頓,舉起鐵棍再次砸了過去。
“嗯......”那匪徒面目猙獰,趕忙甩出鐵棍。
“砰”!兩根鐵棍再次重重撞擊。
裴寂昌雙手緊握鐵棍,一下下用力砸過去,匪徒同樣猛甩,兩人都是豁出去命的瘋子。
蜷縮在地上的小山早就被嚇傻了,許松繩著急地站在一邊,手裡舉著石頭,不敢過去幫忙。
“砰砰砰......”接連砸砰了十多下,匪徒終於鬆了勁,剛剛舉起鐵棍,裴寂昌已經砸在他的後背上!
“啊呀。”
匪徒被打得跪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吼叫,他掙扎著,還想要往起站。
“死你媽的!”
裴寂昌又一鐵棍下去,直接砸在匪徒的後腦勺上,人重重栽到地上。
“死!”
“死!”
“死!”
裴寂昌又三鐵棍砸在匪徒的頭上,血流了一地,人再也沒有動靜。
“呼......”
一陣大風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