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都是幹大事的人。”
裴寂昌笑了笑。
“哥......”班曉慶又叫了一聲,傻笑著,異常激動。
瞧瞧,這哥叫得多響亮,如何與班曉慶這類人接觸,得像小孩一樣,引導加獎勵,在給他如“大人般的尊敬”,那就什麼都好說了,簡直信手拈來。
之後到了縣醫院,檢查完班曉慶後,醫生說的跟裴寂昌一樣,沒動到骨頭,吃點消炎藥就行。
誒,當下班曉慶的腿腳立馬利索了,都可以自己走了。
於是一夥人便回村了,今不用再走夜路。
......
造紙廠。
秦蘭與愛人說起採購玉米的事時,周薄康持極度反對的意見。
“不行,這我可不同意,地裡種的糧就該賣給公社,這是政策上的規定,你怎麼能夠胡來。”
周薄康義憤填膺。
“你就是太死板,才當不上副廠長的,一直窩在這間辦公室裡。”
秦蘭的態度堅決,往前走了一步,繼續說起:
“什麼叫政策?難道街上買的瓜子,不是從地裡長出來的?模稜兩可是機會,不叫政策。
職工們憑什麼給你投票?每天兢兢業業的工作?別人看不到的,工資你漲不了吧?廠的效益就那樣,你得給職工帶來實際性的好處。
那好處呢?
一呢絨袋子的玉米才五毛,斤數那麼足,給職工這麼便宜的糧,他們會念咱的好,在年底的選舉大會上,你才有可能升上去。
而且不光能落好名聲,咱們還能賺不少錢,招娣就是我供出去的,現在可是津臨大學的高材生,以後出息了,能不幫襯咱的小孩?
我哥家的那幾個女娃,我都要攢錢供出去,我需要賺這些錢!”
最後,秦蘭喘著粗氣,周薄康則一聲不吭,男人抿嘴思慮了許久後,終於還是點頭了。
秦招娣出息了,她不用隨便找個人嫁了,走出大山,有了自己的人生,家裡剩下的那幾個女娃,也應該走出去。
......
鎮子附近。
“找到了。”
“屍體在這裡。”
“是山西流竄過來的那幾個。”
一聲聲呼喊下,孟守文連忙跑過去,看完匪徒的傷後,心裡不由打寒。
那個村裡的後生,下手太狠了,哪怕及時拉到醫院也救不活,人當場就沒了,整個頭蓋骨都陷了進去,當時絕對下了殺心!
“這裡發現了女屍!”
又有一名公安驚呼,孟守文立馬跑過去,只是瞅了一眼,心臟都在抽抽。
女同志被玷汙了,而且死狀極其悽慘。
“查,快查,看看是哪家的姑娘失蹤了,媽的,這些孫子都不能算人。趕緊抓人!那些匪徒太危險了!”孟守文咬牙切齒。
與此同時,縣裡工商局的人來到了鄉鎮上。
經過彭豪的一番調查後,得知這些天並沒有收到個人的溢價糧,都是各個村裡,大隊送來的糧。
那一車兜子的糧去哪了?很明顯,賣給個人了。
“呵呵,都記住那個人了吧,讓他給老子等著!還收拾不了個你!”
彭豪咬牙切齒地叫罵。
事端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