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沙發上!
“這衣服是不是你穿過的?”
我垂眸,是一件純白色的t恤。
之前生病在這兒住了幾天,的確穿過孟辭晏的t恤,但不清楚是不是這一件。
“我都聞出來了,這件t恤的味道和她身上的一模一樣!”
她面紅耳赤,腮幫緊繃,“什麼樣的妹妹,讓你連她穿過的衣服都捨不得洗,也不讓我洗?!是親的,還是表的,還是認的?”
難怪她剛剛會跑過來聞我身上的味道。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卻又不甘心就這樣走掉。
我還等著孟辭晏把錢給我買房。
今天已經耽誤了一天,不能再繼續耽誤下去。
於是我說:“你自己跟她解釋,我去車裡等你。”
我朝他攤開手掌,“車鑰匙。”
孟辭晏的眼神很隱忍,“去找秘書拿。”
秘書聞言,立馬畢恭畢敬,“虞小姐,我帶您下去。”
我起身,蘇季秋的尖叫在我耳後響起,“孟辭晏!她憑什麼坐你的車?你的車還有多少人坐過?”
孟辭晏沒說話,餘光瞥見他抓住蘇季秋的胳膊,將她拽進房間。
挺霸氣的。
蘇季秋的怒意立馬化作撩人的嗚咽。
我明明已經離開,孟辭晏卻依舊將她帶進房內,仔細一想便能咂摸出一點曖昧的氣息。
他的確不需要解釋什麼,便能將蘇季秋哄好。
腦海裡順勢冒出最近很流行一個詞彙——
做恨。
愛的反義。
我沒體會過,但社交平臺的評論區有人講過,那種感覺就是,越做越恨,越恨越依賴。
孟辭晏的身上,的確有做恨的張力。
我的氣息漸漸紊亂,表面卻維持著風平浪靜,秘書替我開了車門,他則繞到駕駛位發動引擎。
我忙道:“我可沒打算走!”錢還沒拿到呢!
秘書呵呵笑著:“我知道,孟少剛剛給我發訊息,讓我替您把暖氣開啟。”
“他現在還能顧得上我?”我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秘書愣了下,對我說:“虞小姐,孟少跟蘇小姐沒有談戀愛。”
“哦,那他們就是在彈棉花。”我當然不信,“看來你也沒有很瞭解你們家總裁。”
“其實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孟少就跟她見過一面。”秘書想了想,不知從哪兒拿出冰袋遞給我。
我接過冰袋,撥下擋光板照鏡子,臉腫了一圈,連忙敷上消腫。
秘書又問:“您剛剛真的打蘇小姐了?”
“廢話。你沒看見她的臉腫得像豬頭嗎?比我還腫。”
“那壞了。”
“她哪兒壞了?是缺胳膊了還是少腿了?”
“您知道蘇小姐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