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揪住一個人,從那人身上弄到200塊錢,來彌補他的損失就夠了!
現在他揪住了易忠海,必須要讓易忠海拿200塊錢出來!
易忠海本來就又氣又憋悶,賈張氏的話更是讓易忠海氣上加氣。
易忠海哆哆嗦嗦指著賈張氏叫道。
“賈張氏,你~~你~~你~~”
易忠海一句話沒說完,只覺得腦袋一痛,整個身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啊~~一大爺,你怎麼啦?”
傻柱見狀,第一個撲了過來。
劉科長見狀也大吃一驚,急忙過來檢視。
劉科長伸手放在易忠海的鼻子下,試了一試,還有鼻息。
“易師傅沒事,應該是氣暈過去了!”
劉科長對一個保衛科工作人員喊道。
“快!快去叫廠醫!”
像軋鋼廠這種萬人大廠,是隨廠配備有廠醫的,並且離保衛科也不太遠。
保衛科工作人員跑過去,很快就叫來了廠醫。
廠醫急忙趕過來,翻開易忠海的眼皮,用手電照了照,語氣焦急的說道。
“易師傅是突發腦溢血!我們這邊裝置不全,無法救治!必須要送到大醫院去!”
劉科長一聽,馬上讓兩個保衛科工作人員抬著易忠海,就朝醫院跑去。
犯罪嫌疑人易忠海,被氣得突發腦溢血送進醫院去了,這個案子也暫時停下來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也只能先回家去。
走在路上,秦淮茹埋怨賈張氏。
“媽,你剛才那些話說的太過分了!你瞧!易忠海都被你氣進醫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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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哪知道易忠海這麼沒用兒!說他幾句就氣成這樣!”
“況且我剛才那句話說錯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實話實說怎麼了!”
“媽,你這次算是把易忠海得罪慘了!”
秦淮茹愁眉苦臉說。
“我在易忠海手下當學徒,要是易忠海報復我,給我穿小鞋怎麼辦!”
“況且我覺得,這件事好像不是易忠海乾的,否則他也不會氣成這樣!”
賈張氏點頭表示贊同。
“易忠海都氣出腦溢血了,我也覺得這件事不像是他乾的!”
“媽,既然如此,那咱們待會兒去醫院探望一下易忠海!”
秦淮茹給出了她的建議。
“你最好能給易忠海道個歉,緩和一下彼此的關係!”
“道歉?道什麼歉!我賈張氏做事,用得著給別人道歉嗎!”
賈張氏一瞪母狗眼說道。
“再說了!我要給易忠海道歉了,怎麼從他身上拿回那200塊錢!”
秦淮茹一聽就明白了賈張氏的用意。
賈張氏應該已經猜到,那200塊錢不是易忠海拿的。
但現在根本找不到作案人。
時間長了,這件案子自然而然就成了死案。
賈張氏那200塊錢也找不回來了。
賈張氏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咬死了這件事是易忠海乾的,必須要從易忠海身上弄到200塊錢!
這是要把易忠海得罪死的節奏呀!
將易忠海給得罪死了之後,她在車間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一想到這裡,秦淮茹不由得愁眉苦臉起來。
可很快秦淮茹又想到了陸風。
對呀!
我和陸風已經發生關係了,在某種程度上,陸風也是我的男人!
況且陸風還是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