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玉石,並告訴我,只要將這石頭交到姚經理手中,你就會生不如死,什麼前途就都毀了。”
“你為什麼要讓我弟弟轉交給我,而不是直接給我?”姚立國朝他吼道。
“我是擔心姚經理知道東西是我送的,加以防備,而且……而且您是總經理,不是不得已的情況,我也不敢和您撕破臉。”
“你混蛋!我姚立國哪裡對不起你?接觸的這幾年,我有虧欠你的地方?”
張勇山再次連連磕頭。
“姚經理對我很好,是我嫉妒心太強,我不是人!我混蛋!”
杵在一側,我什麼都沒問,但什麼都明白了。
“既然你承認!我也不難為你,我現在馬上報警,你把剛才說的那番話在警察面前重複一遍,我也不會額外難為你。”
“我都聽姚經理的,姚經理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不過……不過還得求求姚經理饒了我這一次,我……我簡直太痛苦了。”
姚立國有點蒙圈,看了我一眼,又問張勇山:“你什麼意思?我都說了一切交給警察,我個人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難道你信不過我?”
張勇山頭搖得如同撥浪鼓。
“我不是這意思,總之我很痛苦,只有姚經理肯原諒我,我才不至於生不如死……”
姚立國還想開口問個明白,被我擺手打斷了。
我把他拉到一側,壓低聲音:“你想怎麼懲罰他?”
,!
姚立國被氣得直咬牙:“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那你是希望他死?”
聽我很嚴肅地這麼問,姚立國愣了一下,隨即咬牙切齒的表情蕩然無存。
“我這麼想過!不過如果玉珏這次沒事,他也罪不至死,就交給警察吧!自有法律裁決!”
我明白了他意思。
回到門口,張勇山依舊跪著,臉上表情扭曲變形。
“你先起來!”
我朝他喊。
張勇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姚立國,沒敢動彈。
“沒聽到馬先生的話?他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別囉嗦!”
“奧!”
聽姚立國這麼說,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以後好之為之,不要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說罷,我把爺爺留下的符籙交給了他。
“這是……”
“回去後用火燒成灰燼,和水喝了,到時候你應該就沒這麼痛苦了。”
“啊!”
張勇山看著手中的紙,一臉的難以置信。
“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明天上午十二點前去派出所自首,把你的所做所為通通交代出來。”
張勇山如同被什麼東西嚇破膽一樣,連連朝著姚立國鞠躬。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按照姚經理說的做。”
張勇山離開後,我又用手機從陰司買了張定神符籙,也讓姚立國燒成灰燼,活在水裡喂王玉珏喝下。
喝完符籙水,王玉珏忽然雙眼一瞪,猛地噴出一口黑血,頓時整個臥室內瀰漫了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馬先生,這是……這是怎麼了?”
看到兒子吐黑血,霍老太太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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