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妖嬈的歌莉婭被屈伏塔半摟半抱,從後門離開了酒吧。
兩人走向斜對面的酒店。
深夜的風很是有些冷冽,屈伏塔的身體卻火熱的像火山下即將噴發的岩漿。
月光下,陰暗交錯街邊。
一輛剛停下的黑色豪車內中年帥哥枯坐不動盯著兩人背影,眼神中帶著點難以置信,轉而變的殺氣騰騰。
赫然便是儒雅的酒吧老闆。
他的另一個身份是歌莉婭隱姓埋名的丈夫,漫長的一生中他有過許多歲月和姓名,如今的他叫瑞奇·克魯斯。
剛徜徉過兩個過路女驢友溫暖激情的身體,克魯斯以為偷偷摸摸回來不會被熱衷於和帥哥聊天的老婆歌莉婭發現,卻尷尬的看到這一幕。
幾十年夫妻恩愛的窗戶紙被捅破了。
雖然夫妻間年久腐朽的愛情本來就薄的像張偽劣衛生紙。
克魯斯關了車燈,輕踩油門,黑車跟了上去。
他內心深處還是不敢相信歌莉婭真的會給他戴上一頂綠顏色的帽子。雖然後排真皮座椅上還一片狼藉,盡是些沾染了一男兩女dna的紙巾。
黑車的發動機聲並不張揚,隔了幾十米慢慢跟隨,前方意亂情迷的一對男女始終不曾聽見,五分鐘後兩人如連體嬰兒般走進霓虹閃爍的酒店。
克魯斯停車在酒店斜對面一幢漆黑的四層水泥建築前。
他走下車,從西裝口袋裡找出煙,划動火柴默默點上了。
急劇發紅的小光點,顯示抽菸之人吸的很猛。
很快,對面酒店第五層中間位置,一扇落地窗亮了起來。
兩個朦朧的人影走到窗邊,相對而立,在說著什麼。
街對面,克魯斯只能看到兩人上半身,他扔了煙回過頭,打量了一下身後四層建築,微微蹲下猛地蹬地,一躍而起。
他一飛三米高,抓著二樓的陽臺邊再次飛起,像個蜘蛛人般兩三下便上到天台。
克魯斯撣了撣身上的灰,深深的嘆了口氣。
自己這一身不為人知的本事已多年未用,這次居然是為了看老婆和別的男人親熱才用上,實在是憋屈了一點。
對面兩個人影一人舉了個酒杯,互相說著話,很相敬如賓的樣子。
曲線玲瓏的歌莉婭很快放下了酒杯,作勢要走。
天台上,克魯斯長舒了一口氣。
都是男人壞,我家歌莉婭不是這樣的女人。
對面的男人拉住了她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盒子,然後單膝跪地開啟盒子,嘰嘰咕咕開始說話。
歌莉婭捂住了嘴,過了幾秒,將男人拉了起來。
盒子被她關上了,歌莉婭主動吻了上去。
兩人激動了起來,互相亂摸後兩顆腦袋貼在一起互相轉動,像兩個孩子在搶一顆糖吃。
只不過他們用的部位不是手,是嘴。
克魯斯死死抓住天台邊緣的鐵護欄,咯吱咯吱聲不斷。
對面窗簾拉了起來。
克魯斯猛地躍起,直接跳下了樓!
嘭的一聲,人行道上煙塵四起,地面磚石如蜘蛛網般的裂紋朝四面八方擴散。
克魯斯從煙塵中走出,紅著雙眼向對面酒店大步走去。
走到路中間……他又折了回來。
打進去殺了這對狗男女?再殺光酒店裡所有服務人員,清空所有的監控?
事情鬧的太大了,還怎麼在圖拉鎮隱居?
他走了回去,重新坐回車裡。
難熬的一個小時後,歌莉婭和拖著行李箱的男人出現在了酒店門口。
兩人纏綿的吻別後,歌莉婭快步向酒吧後門方向走去,男人則拖著行李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