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趙栓柱也沒拉呀,他都能開上小汽車了!”再三人走了以後寒雨趕緊說道。
“你哥的,人家拉沒拉跟你有什麼關係,幹好自己活得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相見一笑泯恩仇得了,趕緊吆喝去!”焦風說說道。
“你倆相逢一笑泯恩仇了,我一陰天下雨後背就刺撓,這仇我能記他一輩子!”寒雨說道。
“你哥的,那是因為你該洗澡了。”焦風說著說著又來了幾個小嘎嗎炸串也沒搭理寒雨了。
“大哥,我嘮肩膀頭,你嘮誇誇肘,你能放得下,我可過不去這個坎,他若折我翅膀,我必毀他天堂!”寒雨說道。
“你哥的,行了你,你要過不去這個坎,就找劉老棍子要去,當年趙栓柱可沒少賠不全進劉老棍子兜裡了嗎,想幹你就過來給我好好幹,不想幹趕緊滾蛋!”焦風說道。
“生意得幹,事也得辦,大點幹早點散,等會家族還有會!”寒雨說著開始上手了。
“柱子啊!當年那事就這麼過去了?”陸安在屋裡問道,“那不然呢?都沒落下好,他倆遭點罪,我賠個底掉!”栓柱搖搖頭說道。
“柱子哥真是看開了,要擱以前早就抄東西開幹了。”阿彪說道。
“小阿彪你也就是跟安哥了,要不然現在看見你也得安排你一頓!”二雷說道。
“雷總啊,可別提以前了,那過的啥日子啊,再看看現在啥日子,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間正道是滄桑啊!”阿彪說道。
“你幾個還別說,那小玩意炸的還不錯,都嚐嚐吧!”陸安咬了一口雞排說道。
此時的飛揚車行裡面,“這麼大車行連個人都沒有,進來個人把車開走都不知道。”司徒榮幸進來以後說道。
“榮幸哥,爐子還熱著呢,估計他幾個剛出去,洗澡去了。”老悶頭摸了一把爐子說道。
“你咋知道的,給你說了?”司徒榮幸問道。
“小飛揚啫喱水都沒有了,肯定去洗澡了,要不然也不會拿這玩意,天天折騰他那個頭髮,他幾個十有八九去澡堂子上宿了。”老悶頭說道。
“悶頭我最中意的就是你這一點,觀察的太仔細了,抽空把我洗浴卡密碼改了,他們近期的表現不配花我一分錢。”司徒榮幸說道。
“好的榮幸哥,對了剛才阿豪和劉傲雲去史老大迪吧,我讓阿豪刷你卡,要不這錢我出吧!”老悶頭說道。
“不用,該省省該花花,錢得使在刀刃上,好歹也是生意夥伴,這樣劉老棍子還能賣我一個面子,你這事辦的漂亮。”司徒榮幸打了一個響指說道。
此時老悶頭的手機響了,“喂阿豪?說什麼玩意呢,我和榮幸哥在車行呢,回來說吧!”老悶頭結束通話電話,“什麼玩意囉裡囉的。”
“他倆這麼快就玩完了?能盡興嗎?讓阿豪在陪他多玩會。”司徒榮幸說道。
“榮幸哥應該是有情況,我聽對面吵吵的,阿豪語氣還不對,估計惹事了。”老悶頭說道。
“哈哈哈,擱迪吧還能出事,看來我們這個小劉公子也是一個愛找事的人啊!那跟能拿捏他了。”司徒榮幸說道。
沒一會兒一輛計程車停在門口,阿豪連滾帶爬的就跑進來了,“不好了榮幸哥,出大事了。”阿豪進屋就喊道。
“哈哈哈,跟個喪家之犬似的,彆著急慢慢說,後面沒狗追你。”司徒榮幸說道。
“榮幸哥,劉傲雲那貨可真不是個玩意啊,擱人迪吧整事,讓人給圍了一頓圈踢阿!”阿豪說道。
“因為啥呀?”老悶頭問道,“劉傲雲說卡臺掉價,非要坐卡包!”阿豪說道。“那就坐唄!多掏點錢不就行了。”老悶頭說道。
“不行啊悶頭哥,卡包都訂出去了,他還非要坐,擱迪吧耍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