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就讓他這大搖大擺的出去!”張天明接過張老三扔過來的抱枕說道。
“你去他場子要乾股幹什麼!”張老三問道。
“老叔,我是去了,但是不是要乾股,我小兄弟和他場子的人有點事,我能不去嘛!再說了陸安和他場子也有事,昨天我們一塊過去嘮的,動手的可是陸安,我和大勇他們就單純嘮了嘮。”張天明說道。
“你都多大了,還平事呢?還有陸安那小子,出來多久了,天天干架?上次把司徒榮幸下邊都踢爛了,還沒完呢!”張老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那你要問陸安了,再說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他場子啊,要是知道我肯定不去,瞅他都不煩別人。”張天明說道。
“行了,以後少搭理他,再有事就是我和他的事,你和陸安那小子也說一聲,好好幹自己的活,別一天天招貓逗狗的。”張老三說道。
“老叔,那我可管不著,讓司徒榮幸找去吧!被安排夠了就老實了,要不是你攔著我也想給他兩下。”張天明拒絕幫忙傳話。
“一天天的正事不幹,就知道亂晃!能不能找個物件!”張老三罵道。
“那玩意又不頂飽,有合適的自然就成了!”張天明無所謂的說道。
“你和你小弟一樣,正事一件不辦,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小弟都能打醬油了。”張老三說道。
“行了,老叔,你趕緊帶著叔叔大爺們吃飯去吧,我廠子還有事,先走了。”張天明說完趕緊跑了。
此時的老悶頭拉著司徒榮幸正在路上晃悠,“榮幸哥,現在回飛揚車行嘛?”老悶頭問道。
“不,去大學城的安心棋牌室,事情沒辦完怎麼找人要乾股呢?”司徒榮幸說道。
“榮幸哥,咱倆去是不是沒把握啊,那個陸安可不像講道理的人。”老悶頭說道。
“我知道!你就往那邊開就行。”司徒榮幸揉揉腦袋有點煩躁的說道。
此時的陸安和阿彪早就在柳條衚衕超市待著了。“安哥,小李這小子還相物件去了,也不知道誰家小姑娘看上了。”阿彪吃著泡麵說道。
“你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陸安瞥了阿彪一眼。
“安哥,你不也是嘛!啥時候給我找個嫂子,總不能每次去ktv都浪費在果盤身上吧。”阿彪說道。
“滾犢子,那是你!上次去ktv非拉著人家去廁所,我還能不知道你?”陸安踹了阿彪一腳。
“安哥,外面來人了!”阿彪剛想說話就看到老悶頭下車了。
“司徒不硬?這傢伙咋又來了,上把沒踹廢嘛?”陸安看了一眼朝阿彪說道。
“誰知道呢?等我進去拿東西!”阿彪起身去了裡面找東西了。
“哈哈哈,安弟,別來無恙啊!找你真費勁啊,從大學城跑柳條衚衕,場子不少啊。”司徒榮幸賤兮兮的說道。
“你再給我剛才那樣笑,信不信我把你那個摘下來塞你嘴裡。”陸安不屑的看了司徒榮幸一眼。
“安弟是真不給我面子啊!上把確實是我不對,這不是來賠禮了嘛!”司徒榮幸說道。
“有話說有屁放,要是想找場子,繼續定場吧!這把可誰面子都不給了。”陸安站起來說道。
“安弟,我是來談生意的,送錢上門總不能還這麼衝吧!”司徒榮幸說道。
“你能有啥生意,埋汰人那活你找錯人了。”陸安說道。
“東關橋頭,飛揚車行!有我的股份。”司徒榮幸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什麼意思?那是你場子?”陸安聽明白了,司徒榮幸這是來算昨天的賬了。
“嘿嘿嘿,答對了,希望安弟以後看在我面子上,沒事別往那邊溜達。”司徒榮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