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補充道:“你急什麼,這個情況我們不是已經演練過很多次了嗎,城裡的官員們會指揮群眾撤散的,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可是”
“沒有可是,服從命令!”
再三呵斥完對方後,御晨心中也有些急切了起來,於是他看著手中的手錶,心中有些納悶。
“奇怪,怎麼還沒趕到?”
就在這時,他的身邊突然伸出一根手臂,掏出了一個玻璃瓶子遞給了御晨,口中說道:
“你們得給我開工資啊,怎麼什麼事都想著我,能不能讓我好好修行了?”
而聽到這話的御晨瞬間放下心來,竟然開口調侃道:
“這就叫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工資好說,你想要多少,我直接給你開條子,只要你加入我們就行!”
張繼先聽到這話又有些頭疼了,搖了搖頭說道:“那還是算了吧,出家人不能招惹這種世俗之事,不利於修行啊。”
看二人的對話就知道,兩人似乎頗為熟悉。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在張繼先被調往這裡之前就已經相熟了,所以有事御晨想到的第一個就是對方。
畢竟如果對方都解決不了,那也就只能讓那些老傢伙出手了。
但問題是,這些人要麼是被各種事束縛住無法動身,要麼是老的掉牙只能保持自己權能的運轉,出來打一架估計就要上西天。
,!
都屬於一次性耗材,所以其實大部分地區負責人都在心中預設不麻煩他們。
而被拒絕已經習慣的御晨這才看到了對方手中的玻璃瓶,又開口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半路上撞我身上的玩意兒,看樣子又是那群禿驢弄出來的那位的意識分身。”
而御晨聽到這皺了皺眉頭,他作為總部的人,是知道這個玩意兒的存在的,但是上面卻預設了佛教們的所作所為。
那自己這些人也沒有辦法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這是現世的佛教和常世中的倒果為因廟系的共識。
這其中的因果有些過於微妙了,不是他能去碰瓷的,於是他有些晦氣的喊道:“什麼玩意兒,快拿走快拿走!”
但此時張繼先的目光已經看向了空中的白色身影,眼神中蘊含著一道旁人無法察覺到的殺意。
“怎麼,你認識天上那個傢伙?”御晨好奇的問道。
“六天故鬼,無支祁。”
御晨點了點頭,六天故鬼和龍虎山的關係他還是知道的,不知道多少年的對頭了。
隨後他又將視線轉向烏雲之中。
“那你先把這個大雨停下來吧,這應該是你們道士擅長的東西。”
而聽到這話張繼先突然將目光轉了過來說道:
“誰說的,我只會雷法,不會停雨啊,這玩意兒茅山的那些人應該擅長一點。”
隨後他又用質疑的目光看向御晨問道:“你們這不是有個水神嗎,讓他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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