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遍總不至於忘記吧?”
剛才他不小心瞥到了顧謹的手機介面,發現他備忘錄幾乎每天都在新建和更新,也不知他什麼時候寫的。
“工作習慣罷了,很多時候都是隨便寫寫。”
顧謹笑著解釋了一句,默默地把這條備忘錄設定成了置頂。
他往火堆裡添了些樹枝,半晌才偏頭看向陸慎:“對了,你對後面的任務有沒有什麼想法?”
陸慎搖搖頭,愣神片刻後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看向中心的水晶和祭壇,對顧謹說:“先前你還在休息的時候,我一個人上到那個近距離祭壇看了看,有那麼幾秒我好像聽到了一群人低聲念著什麼的聲音,不過我定神後那陣聲音就消失了。”
“我當時以為自己幻聽了,再加上他們的陣仗太大,我被震得特別不舒服,所以也沒放在心上。直到你剛剛問我,我才想起來有這麼一件事。”
顧謹順勢望向遠處的祭壇,末了又上下打量著端坐在自己身邊的陸慎,直到快把人看毛了他才張口:“要不是你生病了,我真想把你的腦袋當木魚敲幾下。”
陸木魚摸了摸自己的頭,默默地往後挪了幾寸。
“我們當時都只在外圍檢視那個祭壇,誰知道走上去會不會觸發什麼機關或者被當成祭品,你倒好,上去就算了還是近距離觀看。”
顧謹說著說著,還是沒忍住曲起手指隔空給了他一個爆慄,又氣又無奈:“你別告訴我你還伸手摸了?”
“……只摸了摸那個圓柱祭臺,沒摸到水晶。”
陸慎坦白的同時,默默將自己的雙手縮回了袖子裡,畢竟打頭容易傻,打手就沒那麼多顧忌了。
顧謹簡直要被氣笑了,心裡當真是後悔當初出門前沒帶上手銬,要不然他非得第一時間就把這好奇小貓的爪子拷起來,省得這裡摸那裡蹭的。
最後並沒有上演“打手板”的荒唐戲碼,顧謹也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就當你是太久沒做化學實驗手癢了,以後別再那麼莽撞。”
“……”
“知道了。”
陸慎將雙手重新伸了出來,默默輕捻著自己的手指,他到現在都沒想通自己當時為什麼要伸手去碰。
可能是病糊塗了,腦子不清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