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司統,也不一定做到。
“傅澄海,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沈嫿帶著迷惘的神情望著傅澄海。
眼前的男人從一開始的出現就是自帶謎一樣的色彩。
玩戀愛的遊戲,沈嫿玩不過他。
玩扮豬吃老虎的遊戲,沈嫿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本以為就算傅澄海再聰明,也不過是個鞋廠的小老闆而已,到現在,沈嫿發現他又是成海集團的實際掌控人。
他的身份太多,擁有的秘密也太多。
沈嫿腦袋一時陷入混亂。
傅澄海溫柔地回望她一眼,笑道:“很多,你需要時間慢慢了解。”
沈嫿驟然擰眉,“不能一次性全部告訴我?”
傅澄海:“怕都告訴你,會把你嚇跑。”
沈嫿執拗道:“我沒有那麼脆弱。”
傅澄海一側唇微勾,帶著些許輕嘲,“不一定。我的故事太複雜,你聽了一定會被嚇到。”
他拉開外套拉鍊,掀起裡側衛衣下襬,露出胸膛。
上面,淺淺淡淡的白色傷痕印記還殘留著,有些結成了或深或淺的疤痕。
有刀傷,有菸頭燙傷。
“這些傷你都見過,是我在監獄留下的,”傅澄海放下衣服,轉頭看向窗外,“你覺得它們可怕,但誰在我身上留下這些印記,我就會成百上千倍的反擊回去,那些在我身上留下傷的人,他們身上的傷只會更可怕,甚至丟了性命的也不在少數。”
沈嫿登時心驚膽戰,“你……你手上……有人命?”
傅澄海轉過頭,目光涼薄又危險,他輕蔑勾唇,“開過槍嗎?”
沈嫿搖頭,但提到“槍”,她的心都跟著停頓了。
她的前任,就是死於槍殺。
只聽傅澄海緩緩道:“我開過。開了幾槍我記不得了,但都打在了背後,那人在雨裡倒下了。”
沈嫿越聽,越渾身發麻。
望著傅澄海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恐懼。
不是驚訝於傅澄海淡定的說自己開過槍,打過人。
而是……他的描述,和沈嫿前任的死,幾乎完全重合。
她昔日的戀人顧朗,就是這樣在國外被打死的。
沈嫿至今還忘不了,在森林公路旁的松樹林裡,一群群身著制服的警察和相關辦案人員,從拉著警戒線的樹林帶裡將裹屍袋裡的顧朗運出來的時刻。
沈嫿更忘不了,在警察通知她,她的戀人顧朗身中數槍,死於非命,讓她去認屍時,她頂著大雨,看著昔日生龍活虎的愛人,慘白的臉埋在汙濁的泥沙裡,一動不動的悖動。
她心痛到難以復加,那一瞬好像整個人的靈魂被抽走了。
從此,她變成人世間的一具行屍走肉。
那天,沈嫿跪在泥裡,趴在顧朗屍體旁,哭的昏天地暗,雨水夾雜著淚水,塗滿了她整張臉,那場雨似乎就是她的眼淚,一連下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