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看?”海天闊接上這句話,這是從小到大父親一直教導自己的話,她從來沒有從任何人嘴裡聽說過,沒想到在這裡又聽到了一次。
“他把你養的不錯,但是這性格是胎裡帶的,改不了的。”宋招娣伸出手摸著她的下巴。
看到宋招娣的眼神,海天闊覺得有一些異常。
回想自己從小沒見過自己的母親,記事開始家裡就供著母親牌位,一直都是跟著父親學武,該不會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母親吧?
在宋招娣的臉上認真掃視一番,居然發現自己得眉眼和對方真的有幾分相似。
這種狗血的劇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不敢相信。
可宋招娣卻笑了,彷彿看穿她的心思一樣:“在想什麼?海問涯是我姐夫。”
這句話總算是讓海天闊放下心來,她還以為自己的父親從小就騙自己呢,這種事兒雖然也挺狗血的,但是自己還能接受的了,畢竟母親在自己心底的地位還沒變。
海天闊怯生生的叫了一聲:“姨?您的歲數看起來怎麼?”
宋招娣直接打斷了海天闊的話:“當年的事情就不要問了,你的陰陽兩儀劍學了個形,神不到位。”
說罷她直接走到古箏面前,輕輕的彈奏起來。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講,海天闊非要衝上去讓對方徹底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陰陽兩儀劍。
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僅僅是自己的親姨,而且對方三次擊敗自己,她講出來的話絕對是有理有據。
海天闊急忙跟上去:“那我怎麼辦?”
琴聲響起,幽幽迴轉,曼妙的音符在監獄裡面迴盪,彷彿沒有鐵絲網的限制。
而此時此刻,又站在鐵絲網前面,那婉轉的琴聲依然在監獄中演奏,海天闊實在想不通自己的姨為什麼不肯離開。
論實力,她姨除了大型太歲沒辦法,其他的太歲看到她都得躲著走,論生活,出去之後肯定可以生活的更舒服。
如果不是自己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裡了,她還真不想回來。
走到活動區域,宋招娣依然坐在那裡,沒了獄警的管制,以前的囚犯們只不過是更自由了一些,她們就像一個大家庭,生活在一起。
舒別監獄是男囚和女囚分開關押的,可就算是沒了獄警的管理,女囚這裡依然沒有一個男人。
倒不是有人在管,而是所有人都預設了這種制度,如果真的有人處物件了,可以直接搬出去住。
海天闊回來的時候,和她關係比較好的人都主動上來打招呼。
海天闊沒有回應,只是走到了宋招娣面前。
那雙幾乎沒有肌肉的手停在琴絃上,聲音也靜了下來,宋招娣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海天闊同樣沒有回答,就和一路走過來一樣沉默。
她直接抱起古箏,把古箏下面的袋子掛在自己脖子上,一個手拖著下面,一個手放在琴絃上,手指瘋狂舞動,和宋招娣完全不同風格的音樂響了起來。
古箏像吉他一樣掛在海天闊腰間,海天闊用勁爆的音樂點燃了整個廣場上的氣氛。
所有的囚犯聽到這熟悉的音樂紛紛跟著節拍舞動起來。
宋招娣沒有再講話,而是靜靜的看著海天闊發洩自己的慾望。
她知道自己的小外甥女在外邊肯定受了委屈,現在不想說,問了也白問。
所以她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海天闊用古典的樂器演奏流行的音樂,雖然一開始她教海天闊的時候看到她這個樣子覺得有點討厭,甚至不止一次說她成何體統。
這種禮樂崩壞的演奏方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