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別的隊友也送過啊。”
至於為什麼是向日?葵,無非是它象徵著明豔和活潑,姐妹之間互送最合適不過。
誰能知道會引起蘇沅落的誤會。
蘇沅落一時間沒有回應,呆呆怔怔的,都是誤會一場,那?她這些年的心思都是白費了,對初梨的敵意?也顯得小肚雞腸。
造型做好了,初梨提著裙襬,路過的時候聳了聳肩,“而且你為什麼把我當競爭對手,我有什麼好爭的。”
她就一條鹹魚,舞蹈天賦不差但後天努力一般般,做什麼事情都三心二意?的,還成了競爭對手了。
初梨出來隨傅祈深一同?接待賓客。
他那?幫兄弟果真個個都很帥。
傅祈深擔心初梨有孕不宜走太久,一直牽著她不讓她亂跑,初梨則滿肚子心思,悄咪咪湊過去,“你的那?些兄弟都結婚了嗎。”
“嗯?”
“有沒有沒結婚的?”
“……”他了然?看她,“有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我朋友有唄。”初梨指了指一個男人,“那?個就好帥,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他不是你兄弟嗎?”
“現在不是了。”
“……”
但是躲也躲不過。
初梨還是聽?到男人身邊有人叫他的名字宋瀝白,他旁邊還有個女人,看兩人的對戒,應該是一對夫妻。
走近了,宋瀝白和他們打招呼。
雖然?傅祈深沒和兄弟們講細節,秉持著要掏兄弟老底的宋瀝白,俊朗的面孔漫不經心笑?了下,“這就是老傅魂牽夢繞的初家大小姐吧。”
“什麼魂牽夢繞?”初梨一愣。
另一旁的李奎添油加醋,“以?前?上學?的時候,老傅睡覺時老是對一姑娘表白,嘴裡喊著什麼大小姐。”
宋瀝白一唱一和:“還說一些肉麻的表白。”
如果不是賓客太多,傅祈深早就掄這倆二貨了,顛倒黑白,他從來沒說過肉麻的表白,他最多喊過一句大小姐,但那?僅僅出於那?件事的愧疚之心。
傅祈深沒和他們兩個打嘴炮,看向宋瀝白的老婆溫綰,“你帶他出來怎麼不牽繩子。”
“……”
要是再戴個口罩就更好了,既能堵住嘴,也不會讓人注意?到他的臉。
婚禮繁華流程並?不多,或者說初梨要做的事情不多,沒有上臺演講,出於有孕考慮,她基本還是吃吃喝喝。
但是外公?是不可能錯過講話的時機,初父也是如此,兩個上了歲數的長輩在臺上煽情地講述對家裡小閨女的捨不得。
外面熱鬧非凡,孕中?犯困的初梨回莊園酒店休息。
落地窗外飄著無汙染氣球,五顏六色的如夢如幻。
初梨摘下頭上沉重的鳳冠,摸了摸肚子,人有時候太幸福總覺得像做夢,她越發期待自己生的寶寶是什麼樣子,一家三口會過怎樣的溫馨生活。
想著想著就睡了會,再醒來,發現傅祈深站在床側,替她脫婚鞋。
“很累嗎,鞋子也不脫。”他俯下了身,動作?輕和。
她只是笑?,轉過身去,把鞋子一扔,像個樹袋熊似的抱住他的腰際,吻了吻他的下巴。
她的眼睛在他懷中?一閃一閃的,流光溢彩,軟綿溫柔的吻攝人心魄,傅祈深低頭,直接撬開?了她的唇齒,既不敢吻得太狠又很想要她,剋制不住地吻深,似要席捲她全部的呼吸。
彼此清淺的氣息混合在一塊兒?很久。
“你怎麼來了。”她額頭蹭著他的下顎,“不是要去招待賓客嗎。”
“招待完了,想過來看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