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拿到我的資料就能看見,於是我清了清嗓子:“我的父母曾任東海74支部的大佐和和少佐,姓瓦倫泰,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犧牲去世了。在那之後我的生活很……困難,走投無路就來到了馬林梵多。”
隱去了明確的時間點和人販子的事情——既然多弗朗明哥都知道了,我認為海軍一定也有自己內部的情報訊息,這樣就太明顯了,或許有人能猜出來控制果實的能力者是我。
一瞬間,房間裡的氣氛又變了。
卡普明顯有些責怪地看了一眼澤法,似乎是在指責他不得不讓我回憶起不好的事情。赤犬一直如炬的目光一下子就移開了,連黃猿也迴避了與我的對視,其他中將准將們更是臉色各異。
雖然不知道他們都腦補了什麼,但是這份愧疚正是我想要的。
一個海軍的後代,還是年輕的女性,在自己的家鄉生活困難到不得不遠離故土,從東海來到偉大航路……就為了能生活在安全的馬林梵多,可見之前這一路是如何充滿艱辛與苦難。
紫發男人輕嘆了一聲:“卡普,我記得東海74,不就是你出身的……?”
“啊,確實。”海軍英雄似乎陷入了回憶,半晌後說道,“是風車村所屬的哥亞王國的支部,我記得瓦倫泰夫婦,很年輕、很有天賦……可惜去的太早了。”
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後,澤法提出一個解決辦法:“我們可以理解你有難言之隱,但既然你來到了海軍本部打算長期居住,你到底擁有何種惡魔果實能力,軍方必須有所瞭解和掌握。如果你不願意在這裡說,是否可以請你和我們去一趟本部,等處理完這裡的事情之後再將事實告訴我們幾個人?我用自己的名譽保證,你擁有自己的一切合法權益。”
他這話說的就很客氣了,‘我們幾個人’,應該就只有他和戰國還有卡普吧?一個能力者來到本部附近,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能力,軍方肯定不會放心,我再堅持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還不如如實交代——我也不想一直生活在監視之下。
既然他給我這個臺階下,我自然從善如流。
於是我微微點頭,冰冷的態度終於融化了一些,但他們也能看出來我沒有完全放下戒備——在他們眼裡,就變成了‘沒有被盡到撫養責任的海軍後代經歷了不願提起的過去(可能和果實有關)後投奔本部,又被本部的將領懷疑成罪犯,心灰意冷,對海軍失望’。
我倒是很想看看,在我說出自己是被人販子強行從裡哥亞王國的貧民窟拉走,又餵了那種數代能力者都十分悲慘的果實後,他們臉上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他們會對此感到羞愧和內疚,我心裡就溢位一種報復成功的快意,他們本就應愧對於我。
澤法抬了抬下巴,對斯摩格說:“你把絲黛拉送回本部我的辦公室,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然後再回來。”
幾乎是立刻就起立,我頭也不抬、步伐迅速有力地跟著嘆息一聲站起來的斯摩格,從他們來時開啟的那個小門離開。
我覺得自己好像壞掉了,為什麼嘴角忍不住上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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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做了利用他們的情感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