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國。
沈臨川正在與一位金髮女郎激情擁吻,哪怕他在國內的兒子已經娶媳婦了,沈臨川依然自詡風流。
然而下一刻,沈臨川心口一痛,心臟好似瞬間老了十歲,呼吸都很困難。
下一刻,他吐出大口大口鮮血,夾雜著內臟碎片。
金髮女郎尖叫一聲拎著包就走了,酒吧老闆看了眼這個晦氣的老頭,摸出沈臨川的錢包隨後把人往街道一扔,不再管他死活。
沈臨川就那麼躺著,慢慢的,胸口沒有了起伏。
他胸口處小小的血色巴掌印活了過來,血色巴掌握住沈臨川的魂魄,直接捏碎瞭然後吸收掉,小巴掌大了一些,緊接著飛到了沈臨川的住所。
這裡住著沈臨川的情婦。還有他的兒子。
小巴掌只吸收了一點情婦的財氣,很可惜,那個兒子不是他的種。
同時,國內。
一個個小小的血色巴掌不斷從沈家人身上吸取著壽命財氣,抵不過,便拿魂魄來抵。
沈幸川的兒子在icu不治身亡。
大兒子也被診斷出腎衰竭,住進醫院。
他的老婆反而是病的最輕的。
沈家所有人,取用沈家財富越多者,付出的代價越大。
因果報應,即使閻王爺來了,也不能說祝秀秀做的不對。
而此刻沈家祖墳。
早已經是另外一副景象。
所有的祖墳內的屍體全部被曝曬於豔陽之下,誰能想得到,百年之後還能被人挖了祖墳。
祝秀秀有一張溫柔大方的鵝蛋臉,杏眼桃腮,肌膚雪白,生的一副明媚溫柔模樣。
此刻她亭亭立於闕昭身後,抱著渾身青紫的鬼娃。散發著母性光輝。
闕昭道:“鬼蜮收起來了吧。”
祝秀秀一回事,絲絲縷縷的血氣散去,陷入迷惘的幾人醒了過來。
方文茵哭的梨花帶雨,之前還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此刻已經染上了幾縷滄桑,有些分不清幻境和現實了。
闕昭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她肩膀上的陽火烘的亮了些。
方文茵這才回過神,抽噎開口:“太慘了,太痛了,祝秀秀真的好慘,這沈家不是人。我要去報警,這就是一群狼心狗肺的畜生。”
“您不知道,我在幻境裡成了祝秀秀,懷孕了被鎖在屋裡,跟狗一樣,我反抗他們就打我,吃不飽肚子痛,我想自殺那老太婆還把我手綁住了,最後活生生被關進了棺材,差點就要被悶死了。嗚嗚嗚,真的好慘。”
方文華眼圈也有些紅,“我也差不多,不過我趁著那老太婆不注意跑了,但是又被沈家幾兄弟抓回來,差點流產了,後面和文茵一樣,給我釘棺材裡了。”
好在他們還有兩尊鐵屍,一旦兩人徹底沉迷在祝秀秀的人生中,兩尊鐵屍都會跳出來給他們一耳光,這是兩人事先要求的,要不然怕是此刻已經徹底沉淪在那段痛苦時光中了。
方文華甚至打了個寒顫,那種釘子穿透皮肉的痛苦,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兩人畢竟年輕,閱歷少,就是這樣。
這還是祝秀秀放水了,並沒有把幻境弄的太逼真,痛覺只有一半,如果是真的,現在這倆人估計要去看心理醫生了。
她那時候心神都在闕昭身上,支撐幻境需要的能量巨大,他們體驗的都是殘次品,只有闕昭,是真實的一絲不落的經歷了那一切。
讚美老闆。
所以,闕昭成功後,她才會覺得那麼震撼。
什麼叫感同身受,這才是感同身受。
白髮女夏聽蟬聲音嘶啞:“我剛醒就和那老畢登睡一起,我直接把他開瓢了。”
祝秀秀看著她眼神有些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