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兩重天,吳冰真的是欲哭無淚。
他想了個辦法。
握著硬幣爬臺階,等受不了硬幣的寒氣後,就把硬幣拋到幾個臺階之上,然後滾燙的臺階就會驅散他體內的寒氣,到了燙的受不了的時候,剛好撿起硬幣。
大黑咧著個嘴筒子樂哈哈看著吳冰,猶如在看雜耍,吳冰真的很想摸摸大黑的狗爪子,它不燙麼?
吳冰沒發現在這一冷一熱的迴圈中,自己的肌肉變得緊實多了,體表出了一層薄汗,汗水灰撲撲的,染溼了他的t恤。
等到石階溫度沒那麼高了,硬幣竟然自己飛回了闕昭的口袋,這一幕看的吳冰又瞪大了眼,不得不說,大魔王如果去變魔術,估計劉謙都得失業。
而等到石階溫度正常後,前面又出現了一行人的身影。
竟然是昨天那六個男人。
此刻他們其中四人抬著個什麼盒子。長方體,上面搭著一塊紅綢子,微風吹拂間,隱約可見底下晃動的黃符。
那六人也看見了吳冰他們。
兩邊都沒有打招呼的意思,便繼續往前走。
不過六人心中對於闕昭更加忌憚,對於大黑,那是眼饞的不行。
丁酉盯著大黑狗的尾巴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渴望:“這狗應該就是蒙爺說的五玄黑犬,你看它走的好快,估計剛剛過火海這狗也順利的很。真是開了眼了,狗哥比我牛逼多了。這要是下去的時候帶上,還怕什麼粽子王啊。”
黃松柏抬了抬眼鏡,聲音低低:“人家主人也厲害啊,你看那小姑娘,跟來春遊似的,哪像咱們,剛剛好懸腳底板沒燙禿嚕皮。”
剛剛他們能過那滾燙石階還是蒙硯江想了個辦法,他將行李箱中的紅綢包裹的東西拿出來,這玩意兒陰氣重,剛好和那火海抵一抵,沒想到還真的成了。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四人抬著這玩意兒的原因。
他們實在是要被這邪門玩意兒逼瘋了,都是土夫子出身,見過的怪事多了去了,自然有一些自己的手段,但是這次的東西太兇了。
剛出墓,就折了兩個兄弟。
蒙硯江也請一些玄術師看過,都不敢接手,最後還是蒙硯江的一位客戶指了條路,讓他們來龍山找天師府,若是天師府不行,那估計龍國也沒有可以救他們的了。
幾人一聽,便帶著這邪門玩意兒來了天師府。
聽聞閉山那刻,幾人心下幾乎絕望。結果和小道童一說,那小道童還真讓他們過來了,絕處逢生,喜出望外。
六人繼續爬山。
關豐犇撓撓臉,“終於正常了,估計就要到了。”
蒙硯江:“閉嘴。”
這小子就是個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好的不靈壞的靈。
但是隨著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爬上去,幾人還真沒感到什麼異樣。
走著走著,忽然丁酉開始抹眼淚,一邊哭一邊懺悔:“嗚嗚嗚,我是人渣,昨天我不應該掛機的,我也不應該在網上裝小蘿莉找人帶我上分,我錯了,我真是個人渣,我欺騙小哥哥的感情,我不是人啊!我懺悔,小哥哥對不起。”
其他幾人聽的一腦門黑線,黃松柏替換了丁酉,蒙硯江一拍他腦袋,“別哭了,丟不丟人啊!”
丁酉還在那述說著自己在峽谷中的罪孽。
緊接著鄭行也開始抹眼淚了。
鄭行雙目通紅,哭哭啼啼,“老婆,其實我根本不愛你,我只是想結婚了才娶你的,我只愛釣魚下鬥,我也不想生孩子,你吃的維生素都被我換成了避孕藥,老婆,我是渣男,老婆,我對不起啊!”
蒙硯江四人鄙視看向鄭行,鄭行老婆很漂亮,家裡條件也好,兩人結婚一直沒孩子,她老婆都抑鬱了。
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