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山海一邊聽著高雙虎滔滔不絕地說著話,一邊眉頭緊皺,大腦飛速運轉起來,努力回憶起這個年輕人與自己之間的恩恩怨怨究竟從何而來。要知道,他曾經仗勢欺人、胡作非為,侵犯過的女子可謂數不勝數。
此刻,他絞盡腦汁地思索著:是那些在青樓中剛被自己花錢買回來的柔弱女子?她們或許原本懷揣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但卻因為自己的惡行而陷入無盡的痛苦深淵;亦或是那些遭受自己威逼利誘、被迫陷害的無辜良家婦女?她們可能有著幸福美滿的家庭,卻因自己一時的私慾而支離破碎。
然而,這一刻,正如高雙虎所說,他平日裡作惡多端,實在難以一下子想起自己究竟侵犯了哪一個具體的女人,更別提當時還說了那般過分的言語。這麼多年來,刁山海在這座小縣城裡橫行霸道,自視甚高,總覺得自己就是這裡的“土皇帝”,無人能撼動他的地位。因此,那些囂張跋扈的話語便成了他的口頭禪,隨口就來,久而久之,說得太過頻繁,以至於連跟誰說過都已經模糊不清了。
不過像刁山海這種詭計多端的人,面對任何危險都想輕鬆躲避過去,既然他都想到越獄逃走,自然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儘管弄不清面前這個要殺自己的年輕人到底是誰?但是他還是想著找機會逃走。
既然高雙虎和自己有著個人恩怨,明顯今天不會輕易饒過自己,所以刁山海的腦海中馬上就要找機會再次逃跑,而依照他的奸猾習慣,迅速把目標盯在了崔偉龍身上。
“我們兩個有恩怨,難不成我和你也有嚴重的私人仇恨嗎?”
崔偉龍看刁山海詢問自己,他可不會像高雙虎那麼誠實地講述原因,畢竟張成棟可是提前和他說過,這原本就是一件違背大夏律法的事情,不能太過拖延時間,儘量把這件事情迅速瞭解,到時候外圍的官兵發現情況不對,萬一衝進院子,自然會給他們幾個人帶來沒必要的麻煩。
於是崔偉龍只是指了指刁山海,就一邊說話一邊向前行走。
“由於你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我今天就要摘除你的作案工具,現在你不用和我們有這麼多的廢話,等你到達地府的時候,閻王就會告訴你所有實情。”
隨著這句話語說完,崔偉龍已經來到了刁山海的面前,上面手掌一晃,身體已經直接向刁山海的身體撞擊而去。
刁山海自然不會輕易的束手就擒,馬上側身準備和崔偉龍進行搏鬥,按照他心中的想法,這個年輕人自然有一些功夫,同時他們又是兩個人,自己的目的是逃走,就不能和他們進行戀戰,所以儘量將兩人逼退,然後找機會跳牆逃跑。
當刁山海一拳擊出,企圖讓崔偉龍向旁邊避閃的時候,崔偉龍不退反進,側臉躲過一拳,馬上用自己的肩膀去強行頂撞刁山海的手臂,同時也依仗自己身體高大,企圖用力撞擊刁山海的身體。
刁山海沒有辦法,身體只能後撤,可是他也許是上了一些年紀,同時他有一條腿的行動明顯有些不便,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會有所吃虧,儘管上身躲開了崔偉龍的用力衝撞,可是崔龍抬起一腳,穩準狠的踢在了刁山海的兩腿之間。
這裡可是男人的重要部位,儘管刁山海身上有功夫,但是那個部位也是非常薄弱的區域,被重擊之後自然感到了無比疼痛,整個身體迅速向後撤退,可是崔偉龍怎麼會放過這麼個好機會,馬上跟隨上去,上面拳打下面腳踢,傾刻間又在刁山海的身上幾打了好幾下。
刁山海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和這個年輕人剛剛一見面,就突然遭到了如此猛烈的攻擊,而且好像這個人的功夫非常了得,估計平日裡兩人單獨對戰,自己也未必能夠佔到便宜,現在更是連續遭受到對方的接連打擊。看樣子要想成功逃跑必然要想其他的方法才行,於是身體搖晃了一下,好像準備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