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還有一事稟報。”雷忠德依舊跪地不起。
“准奏。”
“微臣收到線報,今日一大早太子少傅汪鈞大人率人開車由朝陽門入京,據說車內有傷員,似乎很緊急的樣子。
而且還賄賂了守衛不讓進一步檢查。
今早的那個會飛的黑衣人是向南飛出京城的。
受賄的守衛微臣已經將他拿下,經過審問微臣現在懷疑奇貨居和今早的祭壇飛賊有關聯。請皇上示下處置辦法。”
“證據何在?”鎏帝面無表情地問道。
“據那個受賄守衛講,他見到車上的受傷者是身穿黑衣的。”
“哦?這就有意思了。那你覺得該如何處置?”
“微臣認為應該即發兵刻圍住奇貨居,找出黑衣人進行審訊,挖出事情真相,我大夏廈神壇不容宵小窺視!”
鎏帝看著慷慨激昂口水四濺的雷忠德卻怪異地笑了起來:
“你已經自作主張將奇貨居圍住了?”
鎏帝詭異的笑容讓雷忠德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見勢不對他連忙伏地連頭都不敢抬的回稟道:
“微臣不敢,一切當請皇上定奪,不過奇貨居剛才有人想出城,已經被城門守衛全部攔了回去。”
鎏帝變臉比變天還快,黑著臉說道:“好了,你且退下吧,朕自有定計。”
“遵旨,微臣告退。”雷忠德如釋重負般慌忙告退。
看著雷忠德離去的背影,鎏帝眯著眼道:“你覺得這個雷忠德是不是被收買了?”
“確定無疑。”慶來章一反常態的言簡意賅。
“若不是這次按先生所言引蛇出洞,此人將來必成心腹大患!”鎏帝咬牙切齒。
“皇上本不該讓此人離開的。”
“無妨,如此重要位置我如何不會留後手呢。哼!我倒要看看那幫傢伙到底還有什麼手段,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將所有毒瘤連根拔起!”
監視器的另一頭汪鈞和大肚成相視苦笑,想不到奇貨居果真是在被鎏帝當誘餌來釣大魚。
“如此看來我倒不必這麼著急入宮了。”汪鈞看著監視器冷笑道。
“這個慶來章果然可怕,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啊,難道汪哥你還真打算配合他們做這出雙簧?”
“做又何妨,如此一來也可以為以後我們的發展清除不少障礙,何樂不為!只可恨我的大意害了二豹,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汪鈞一拳砸在大腿上懊惱不已,眼圈不由得又紅了起來。
大肚成慌忙安慰道:“此事怪不得大哥您,當時我也在場,可是慶來章神神叨叨的那番話,給誰聽到都很難一下子就相信啊!現在唯有找到真正幕後黑手,將其碎屍萬段替二豹報仇雪恨!”
王祖光也忍不住哭道:“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絕不放過他,即使是皇帝老子本人我也絕不手軟!”
大肚成聞言一瞪眼,呵斥道:“王祖光你小子什麼意思,還會說人話不?
皇帝算個屁,汪哥壓根就沒放在眼裡!他做的這一切還不是為了天下太平著想!
要是光為個人痛快大廈早就血流成河了!你以為汪哥給你配備的是燒火棍嗎?”
“我的意思是畢竟那天是我在二豹哥身邊的,是我沒照顧好他。我……嗚嗚……”
王祖光被胖子一罵,越發內疚得不知所措地嚎啕大哭起來。
汪鈞被他哭得心裡也堵得慌,走過去拍了拍王祖光的肩膀道:
“好了別哭了這事不能怪你,二豹跟我這麼久了我知道他的性格,他就:()星空之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