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來看清朝當政時的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扼殺了資本主義的萌芽,大大推遲了工商業的發展步伐。
而大廈的建立也沒能夠對提高社會生產力作出明顯的貢獻,“重本抑末”的封建政策始終將農業擺在明顯重要於工商業的位置。
直到現在由於汪鈞以十倍計的提高了糧食的收穫,連帶著工商業大力發展的藍圖才被大廈統治者勉強接受。
大廈當時之所以能將如日中天的滿清趕出關外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因為他們有多先進,而是因為:
一、運氣好,加上滿清暴政不得人心,
二、占卜演算功夫厲害,能料敵先機、
三、夜戰能力出色,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至於其他的什麼高超手段,目前很難在野史裡找出蛛絲馬跡來。
而野史裡描述的那三千神兵義士後來也沒有進一步的記錄。
不管是在添油加醋的野史,還是在只有寥寥數語記錄的正史裡,這三千人只在當時留下點滴痕跡後便消失了。
青史上既不顯其不可磨滅的功勳,也沒有留下任何與之匹配的無上榮耀稱號。
更有趣的是,綜觀歷史雖然在這裡發生了突變,但其中的某些因素仍然在頑強的影響著歷史。
就好比大廈繼承了明清的官府架構,甚至連“軍機處”這個在雍正王朝才會出現的機構,竟然也在某人提議下成立了。
汪鈞掩卷長嘆,這樣看來廈皇族的來歷還真有可能和自己一樣“來路不明”。
稍稍平復心情過後,汪鈞開始著手準備打造整套夜行裝備,因為他打定主意要去夜探靈臺,探尋廈皇族的辛密。
京畿郊外的一座的莊園裡,夜色下燭光輝映著一處平凡中透著雅緻的宅院。
宅院裡並沒如京城之中的民宅那般通上電,燭火通明的大堂裡,軍機處體仁閣大學士吳西川正端坐在主位上,文華殿大學士盧蔭輔、武英殿大學士文孚、東閣大學士裘行簡等三位軍機大臣分坐兩旁。
裘行簡的身旁垂首站立一人,儼然是汪鈞第一次入京時攔路意圖羞辱汪鈞,反被罵得吐血的那個庶吉士趙履道!
大堂之上吳西川望著趙履道沉聲問道:“你是說汪鈞的那個貼身隨從今日上午先去三臺附近圍著逛了幾圈,然後又去書舍買了兩大籮筐史書?”
“是,學生派了最精幹的幾個探子輪流跟蹤,斷不會錯。”趙履道神態惶恐的答道。
“子遠做事還是很謹慎的,上次只是一時不查才棋輸一著,此次用多名探子輪流跟蹤之妙法也是他想出來的,斷不會再出紕漏。”裘行簡竟然也幫趙履道說起好話來,似乎二人關係匪淺。
吳西川對裘行簡的話未置可否,轉而向大堂內的幾人沉聲問道:“此事諸位怎麼看?”
文孚捻鬚沉思片刻道:“從汪鈞派人收集史書看來他似乎也在懷疑大廈皇室的來歷,祭祀用的三臺是最能代表大廈的建築,也許他以為從那裡最容易挖掘出線索來。”
“汪鈞的來歷也很可疑,他會不會和大廈皇族一樣也是……”裘行簡欲言又止。
在場除了趙履道一臉疑惑外,眾人似乎都對裘行簡的話心領神會,一時間大家都沉默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盧蔭輔對裘行簡使了個眼色,裘行簡會意的將趙履道屏退,盧蔭輔這才道:
“我等此次會面是為了商量怎麼對付汪鈞的,至於他是如何出現的,根據我的線報來看,似乎連廈皇族眼下都無法確定其來歷,所以我們大可不必顧慮他和皇室會有淵源。”
“皇上此次儺祭期間找儺祭府的慶來章佔了一卦,對外只宣佈了京廣線一事為上上大吉。
但據我對慶來章的瞭解,此人的推演能力絕不止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