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衛東被嚇的連連後退,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惡霸調戲的良家婦女,這話不應該是男人對女人說的嗎?虧他剛才還覺得林望舒矜持,現在更大膽了!
“不……不行。”江衛東臉紅地無情拒絕道。
“為什麼!”林望舒又向前逼近,眼神中還帶著委屈。
江衛東被她看的心神不寧,垂下眼簾不去看她,嘴上好言勸道:“這麼做對你不好,望舒,你聽話。”
林望舒又抬步向他靠近,直到江衛東退無可退,砰的一聲撞在牆上,林望舒眼裡充滿笑意,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道:“你真的不想親親我嗎?”
又是這樣,江衛東絕望地閉眼,偏偏他抵抗不了,幾個呼吸之間,江衛東覺得自己都能感受到林望舒的鼻息了。
江衛東猛地睜開眼,雙眼通紅,看著林望舒近在咫尺的臉上帶著笑意,他將頭靠過去,在林望舒閉眼的同時,偏過頭一把抱住她,語氣隱忍道:“我想,做夢都想,可我不能,等我們領了證,怎麼樣都行。”
江衛東用的勁極大,林望舒感覺自己都有些喘不上氣了,腰都要斷了,看他半路慫了,沒好氣地拍他的後背道:“你輕點兒,我們沒領證,擁抱也是不行的。”
江衛東沒說話,手卻默默地鬆開了一點兒,卻一直沒放手。
感受著腰上火熱的有些滾燙的手,林望舒在他肩上歪了歪腦袋,語氣揶揄道:“上回讓你量你不量,這回你可以認真量了。”
江衛東終於放開了她,語氣悶悶道:“其實我用手根本量不出來。”
林望舒看著他認真的樣子險些沒忍住笑出聲來,趕緊側過身道:“好了,我開玩笑呢,我要走了,不跟你說了。”
江衛東有些不捨地看向她,摸了摸她的頭道:“好。”
林望舒也不捨得,又抱了抱他,很快又鬆開了,然後快步下樓了。
到了一樓,龔善正坐在大廳等著她,見林望舒下來了,往她身後看了看,沒見到白鴿的身影,神情有些落寞。
“你也沒勸動她嗎?”
林望舒搖搖頭 ,無奈道:“她鐵了心了,那個周林不簡單,把她吃的死死的,白鴿姐現在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了,我只能讓她以後遇到難事了來找我們。”
龔善點頭,嘆氣道:“只能這樣了,她早晚是要後悔的,咱們都盡力了。”
可能是心情不好,龔善一路上都沒再說話,一直到了文工團才對林望舒勉強笑道:“去吧,努力準備。”
林望舒知道她現在心裡難過,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只能道:“龔隊長我先走了,您也想開點兒。”
龔善對她點了點頭就回了辦公室。
林望舒和龔善奔波了一下午,可謂是身心疲憊,食堂怕是早就沒飯了,到了宿舍,何笑和宋靜都在等她,看見林望舒進來立刻站起身。
林望舒癱坐在椅子上,對她們搖了搖頭道:“白鴿要退出文工團了。”
“啊?”
何笑和宋靜都被這句話驚地大叫一聲。何笑更是耐不住地湊到林望舒面前問道:“為什麼呀?她怎麼想的?”
“她懷孕了。”
這下兩個人被驚的都說不出來話了,林望舒把在醫院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們,何笑聽後,氣的狠狠捶了一下身下的床,“這家人太噁心了,白鴿姐真糊塗。”
宋靜坐在那兒愣愣地出神,好半天才道:“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晚上熄燈後,一片黑暗裡,沒了白鴿,大家都有些安靜,每個人心裡都牽掛著白鴿,或是憤憤不平,或是為她不值,或是為她的未來擔憂。
等到了第二天,她們再回宿舍的時候,白鴿的床鋪已經空了,林望舒沒想到她的動作這麼快,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