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李數文的莫名發問,李仁罡一頭霧水。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稟二十三曾祖,孫兒有信心戰而不敗。”
“好,那你好好準備一下。我們先把尾隨後面的蒼蠅給處理了,然後再繼續趕路”李數文頗為驕傲同時又略帶怒氣的說道。
“曾孫領命”,李仁罡瞬間嚴陣以待起來。畢竟以他的神識都探查不到的只能是築基中期以上的修士了。
而這種層面的修士能尾隨他們二人一天之久,無外乎只有一點,殺人奪寶。
想到被築基中期境界以上的修士盯上,李仁罡只覺得頭皮發麻,心慌意亂。
不過看了看身旁的李數文,李仁罡內心安定了不少。
“二十三曾祖既然選擇先對付尾隨者,想必其實力在尾隨者之上。
而二十三曾祖是築基中期巔峰境界的修士,那麼尾隨者應該也是築基中期的修士了。”李仁罡內心不斷推測道。
不一會飛舟在李數文的控制下緩緩降落到了荒島之上。
整座島像是一塊巨大的黑色礁石,其周圍包裹著小一些的黑黝黝的礁石。
這些礁石大小不一、高低有致、姿態萬千——有的如黑虎下山,有的如黑鷹展翅,有的像黑猴摘果,有的像黑羊飲水,再加上海浪時不時的拍打,可謂“熱鬧至極”。
待李數文收起飛舟過了半刻鐘左右,遠處的天際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斑點。
漸漸地這個黑色的斑點開始變大,變成了它原本的模樣——一艘黑色的飛舟。
飛舟的飛行速度很快,不消片刻便降落到了李仁罡二人的面前。
從飛舟上走下來了四個人,一個老嫗,一個老翁和兩個中年男子。
看到四人面容的瞬間,李數文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唉,數文兄,你怎麼也出現在這裡啊?”
老翁率先開口,故作驚訝,似笑非笑挑釁問道。他那句話就好像李仁罡二人才是後來者一樣。
“既然張老弟問了,那我就跟你說說吧。”李數文做出一副勉為其難模樣開口的說道。
隨即只見李數文頗為從容地說道:“說來也慚愧,這也算是我李家的一件醜事了。
家族先前養了一條狗,對其百般恩賜。當時那狗也聽話,時不時對我搖尾乞憐以示忠誠,表達永不背叛的心意。
我也相信了狗的忠心,對其愈發友善熱情。
不料後來我家落寞了,那狗卻忘記了自己先前的承諾。你說單單忘記了也罷,那狗竟還反過來咬了我一口。
就今日,那狗尾隨我的後面,竟還想著劫殺我。
我也是厭倦了狗叫,打算把狗殺了,好清靜清靜。張老弟你也說說這狗該不該殺。”
李數文全程似是沒有看到面色鐵青的張家四人,依舊自顧說道。
“誒,數文兄話可不能這麼說。自古以來活下來的才是贏家嘛。
咱先不說這個了,咱們哥倆沒見面也近十多年了。快讓我們哥倆好好敘敘舊。”
見自家被詬病如此,張錦程面色由暗喜漸變為鐵青,咬牙“開解”道。
不過其言語中顯露出了一絲怒氣,顯然在極力壓抑內心的憤怒。
這件事也算了他們張家最大的汙點,被周圍勢力詬病了好久。
不過隨著自己家族實力的壯大和時間的推移,詬病聲也銷聲匿跡,不再被公開拿到檯面上說。
“哦,敘舊。是重溫一下你張錦程被我打的半死的場景嗎?”
李數文不願再浪費時間,索性直接點燃了張錦程爆發的導火線。
見醜事被重提,張錦程面色突變,不再維持表面的和氣。
直接氣急敗壞,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