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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垣龍日升也頗為配合的,把手下全趕出了房間,嘴裡帶著亢奮的語氣吼到:“滾滾,安醬的舞蹈,也是你們這些混蛋能夠欣賞的嗎?”
紋身的西裝男們,在驅趕下也只能退了出去。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們看到的最後一幕,那是貴妃扔開了外套,裡面是黑色鏤空絲滑照人的緊身衣。
那緊緊包裹的曲線,有幸暼到的都深深嚥了口唾沫。
自然知道後面,即將發生了什麼的一個西裝男在心中癢癢之下,嘴裡忽然就是提議了起來:
“在自己的場子,少爺的安全肯定是沒有問題;我認識幾個高中生,要不把他們叫出來一起喝酒吧?”
聽到了這樣一句,其他幾個西裝男連忙將腦殼點得飛起。
只是當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已經喝得半醉的馬仔們在小心翼翼地開啟了包房門後,卻是當場就將滿身的酒意都給生生嚇醒了。
因為映入了他們眼簾的情況,是狼藉的遍地空酒瓶。
貴妃已經不知所蹤,仰面大字倒在沙發上的板垣龍日升,還有釘在他腦門頂上的紅底cl高跟鞋,差點沒有給他們嚇死。
好在摸了一下板垣龍日升的鼻息,發現自己家的公子還有氣……
兩天之後,在一個島國式的道場中,貴妃用無可挑剔的姿勢,端坐在了一張小桌子前,看著眼前一個五十多歲年紀,卻是顧盼之下很有一些威勢的強壯男人,在有模有樣地表演茶道。
哪怕對於鬼子,一點破事情都扯上了道的情況很有些不屑,面上的禮節還是非常到位。
理由很簡單,眼前的男人就是“新瀉組”組長板垣勝四郎。
坦白說!貴妃雖然不怕這些島國社會人,但是不代表著晴子、小蘋果等人不怕。
也正是這樣的一個理由,當天她強忍著返回一趟系統空間,拿出拿一把‘菊一文字’對方的衝動。
僅僅是拿著高跟鞋,釘在了對方腦門上,還控制著力度和深度的那一種。
今天更是就親自來拜會她,那一個理論上的道友師哥,“新瀉組”組長板垣勝四郎。
希望能在對方給面子的情況下,將這一個事情給擺平了。
至於對方若是不給面子的話,那麼也是她尋找戰隊支援,狠狠幹上一票的時候了。
結果到來了這裡之後,那板垣勝四郎在不置可否之下,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反而是讓喝喝茶再說。
最終當貴妃,將對方折騰了半天,才是弄出來的一小杯茶水喝下後。
板垣勝四郎,終於笑著開口了:“哈哈哈,師妹、那小子在醫院待兩天就沒事了,讓他受次教訓也好,請你不要介意。”
眼見著對方如此好說話,貴妃也是上道地表示了起來:
“我只要喝了酒後就有些衝動,酒品方面實在是讓師兄見笑了,失禮得很。”
但是轉眼之後,那板垣勝四郎的臉色說變就變,語氣說不上很是有些聲色俱厲,也變得冰冷起來:
“師妹啊,你教訓了犬子我不計較了,但是這個事情傳出去後,很有點打了新瀉組的臉面,這就讓我很為難了。”
聽到了這裡,貴妃哪裡還不知道對方還是不肯罷手。
心中惱火之下,語氣也是生硬起來:
“師兄,我們華國有句話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今天既然敢來見師兄,有什麼想法就請提出來吧,我全部接著就是了。”
‘搜噶~’的一聲中,板垣看了一眼對面牆壁上“極道聯合”的木牌。
然後心中已經有了一些主意,嘴裡冰冷地說到:
“那麼這樣吧,你我正常切磋的切磋上一場;如果我輸了,那就全部一筆勾銷,那個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