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只能打上最多6分的妹子,居然是看不起自己的窩心。
甚至還有著很多年前發生的一些小事,也是在腦殼中清晰浮現。
如此眾多的念頭紛紛湧上了心頭之後,一時間不斷是讓戰犬的心情,很是有那麼一些心煩意亂得起來。
惱火了起來之後,他乾脆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算是老鳥們發放下來的福利,但是分量已經不多的菸絲袋,從裡面掏出菸絲。
吐了一點唾沫捲起來後,從不遠的一個火堆中取了一根木柴點燃。
在嘴裡抽著煙的當口,他扭頭看到了自己左邊位置上,一個手下的玄戈營戰士在不斷扭動著身體。
明顯也是一個根本睡不著,但是強行睡覺反而有些上火的模樣。
見狀之下,原本性格有些孤僻的戰犬,在這樣一個特別的夜晚,居然有了強烈找這貨聊聊的衝動。
為此,他壓低了聲音後說了一句:
“聶狗子,你個鳥廝既然睡不著就別睡了,起來抽根菸、聊一會,說不定就能睡著了。”
一聽抽根菸的這麼一個說法,聶狗子這一個二十五六歲年紀,臉上有著金印痕跡的漢子,當即就是來勁了。
雖然菸草這一種玩意,在歷史上真正傳入到了這樣的一個國度,尚且要等到六百來年之後的萬曆年間才行。
,!
但是一點都不影響,玄戈營的一眾丘八們。
在一眾網友的手裡接觸到了後,就愛上了這一種來上一根之後,似乎讓心中燥氣都是平復一些的好東西。
可惜的是,胡彪他們帶來的菸絲數量也是有限,他們往往撿菸屁股的機會都不多。
因此聽得能抽上一根之後,不僅是那聶狗子立刻就是睜開了眼睛,周圍一些同樣沒有睡著的玄戈營戰士,甚至是民夫都醒了。
都是嘻嘻哈哈地看著戰犬,眼神中的神色根本就是不言而喻。
“特麼!你們這些孫子。”嘴裡笑罵出了一句的戰犬,還是將手中的菸絲袋子遞送了出去。
一圈下來之後,就剩下最後的一點點,怕是明天都不夠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是讓戰犬的心情神奇地良好了起來……
等到所有人都點燃了喇叭筒後,在一些壓抑的咳嗽聲裡,戰犬開口問起了自己以前就是有些好奇,但是不怎麼好意思問的問題:
“聶狗子,俺也就是順口問一句,沒有其他齷齪的心思。
若是不想說,那麼不說也罷。
從你臉上的金印來看,想必也是一個賊配軍出身;不知道伱到底是哪裡的人士,又因為犯了什麼事情才淪落至此,家裡還有什麼人沒有?”
聽到了這樣一句後,聶狗子很是灑脫地開口說了起來:
“都是營中的自家兄弟,能有什麼好顧慮的,戰都頭既然想要知道,俺就說說唄。
俺是東京開封府人士,不過因為十八歲那年,與一個附近的惡霸廝打,差點將其打死而犯事了。
因為家中無錢打典,被髮配千里到秦風路之後,就成為了西軍中一員。
俺是家中獨子,被髮配的時候,家中二老原本尚在不說,還有著一個才是過門了年餘的媳婦;被押解著出開封城的時候,我那媳婦已經是有著六個月的身子了。
等我到了秦風路之後,因為山高水遠一年之間也通不了一封書信。
不過這些年透過不多的書信,也是多少聽到了一些家中的訊息;第二年俺那哭瞎了眼的老孃春天就去了,俺爹也沒有撐過當年冬天。
不過好在俺媳婦沒有改嫁,還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據說眉眼間像極了俺小時候。
也就是俺媳婦拖著一個孩子,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