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眼前的這些韃子真的會是這樣麼……
“主子,請給奴才一小會的時間,讓我帶著手下牛錄的勇士們打下這個該死的遂風墩;這些尼堪不但是拒絕了我的好意,還殺死了我手下拔什庫的古爾嫩。
所以,我一定要殺進去,讓他們用最為痛苦的方式死去。”
跪倒在了韃子的馬前後,韃子鑲黃旗的牛錄額真富查恆,對著這一支韃子騎兵的指揮官,拜音圖咬牙切齒請求了起來。
語氣之中,可是充滿了說不出的殺氣。
到了現在,因為顧忌著遂風墩上弓箭手和鳥銃手的攻擊,包括了古爾嫩等一共八個韃子的屍體,還散佈在墩下了。
所以在富查恆看來,不僅無比的刺眼,更是在不斷抽打他的臉。
什麼時候,這些他眼中懦夫一般的大明墩軍,都敢拒絕他們大青,一個牛錄額真大人的好意了?
只是作為本次掠劫大同鎮左衛地區,韃子大軍的指揮官。
韃子前偽帝野豬皮的侄子,宗室成員、三等子爵拜音圖在聞言之後,眼神中卻是有著一點遲疑了起來。
不攻城池,只在各村堡劫掠。
以上等於是在付出最少傷亡的情況下,儘可能地掠劫大明人口壯大本身實力,是他們這一次入關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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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兵的時候,黃臺及更是反覆叮囑過他們這些領軍的統領。
若是打算進攻的目標,換成了其他的火路墩,甚至是屯堡就算了。
拜音圖他倒是不介意損失幾個手下將士,將這一個什麼遂風墩攻下,然後殺光掉這些不識好歹的尼堪。
也算是殺一儆百了,免得其他明軍效彷。
只是眼前的遂風墩,明顯與其他的火路墩不同。
在拜音圖看來,不提在倖存的兩個馬甲的報告中,地面上有著大量的陷馬坑,讓他們根本無法發揮齊射的優勢這一點,問題倒是不算太大。
其實他們下馬步戰,戰鬥力同樣不輸於馬戰,甚至戰鬥力還要更強。
關鍵是,看著遂風墩中最近加強過的壕溝,各種的箭塔、隱隱可見的一些守城器械,他就是知道真想要打下來,本方可能會死傷十人。
十人看起來不多,但是這樣的一個傷亡,對於本身沒有多少人韃子來說,已經很是讓人心疼了。
真要是折在這麼一個根本油水的地方,拜音圖心中多少也有一些捨不得。
最終,還是身為大軍統帥的理智佔據了上風,他對著跪倒在地的富查恆說到:
“不行!眼前的火路墩防備完善,打下之後傷亡太大了一點,卻是搶不到什麼人口和錢糧補充,甚是划不來。
這樣吧,本次的掠劫左衛的戰利品我做主了。
回去之後,給你們牛錄可以多到分配一成,也算是補償一下古爾嫩等人戰死的損失,你看如何?”
在這樣的一個說法下,富查恆也只能無奈地接受。
可就在他打算起身,帶上了自己牛錄的人馬,趁著那些明國的百姓沒有跑遠,多抓一點回去的時候。
轉眼之間,情況一切都不同了……
為什麼有著這麼驚人的變化,還不是統帥這一支韃子大軍的拜音圖,忽然在看到了玉米的身影后。
表情一愣之後,就是升起了巨大的憤怒,徹底失去了理智。
準確地說,無非是他在人群中多看了玉米一眼而已。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現代位面的大三學生玉米,根本不認識拜音圖,這個韃子中的三等子爵。
讓三等子爵拜音圖現在,如此失態真正原因。
那是因為玉米現在身上穿的盔甲,正是他們在夜襲中殺死了那一個正白旗的白甲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