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牛僧孺這一個未來大唐朝廷牛黨的首領,絕對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
他出身寒門,歷史上一直為官清廉無比,絕對算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官。
更重要的是,透過科舉出生的他,更加維護和贊成科舉這一個選拔制度,無疑就給底層的精英人士,留下了一個上升渠道,大大地緩解了社會的矛盾。
話說!大唐若是能保證,社會精英可以透過科舉入仕這樣一點。
搞不好就能讓黃巢考上一個功名,從而避免了‘滿城盡帶黃金甲’的出現,耗盡了大唐最後的一絲元氣。
當然了,牛僧孺此人也不是什麼毛病都沒有。
根據原本歷史上的評價,他對於權力上慾望實在過於嚴重了一些,結黨方面也是相當嚴重。
晚唐時期,各地節度使軍閥割據的情況加重。
他領導牛黨在這方面的放任和推波助瀾,還真需要負上一份相當的責任。
所以說,胡彪等人能做的事情,是在他們還在大唐的時間裡,好好地調教一下牛僧孺,改掉他的那些原有臭毛病。
不過之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改’,能不能讓其徹底改掉牛僧孺的臭毛病,他們也沒有足夠的信心。
原本根據這一點,胡彪他們還有著一個備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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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把李德裕,這一個李黨的首領也培養出來。
讓其同樣改掉一些臭毛病後,讓兩人在今後的時間裡,可以在‘不良人組織’和一些其他手段的監督之下。
兩人進行一些良性的競爭和限制,而不是如同原本歷史上沒有原則一般,僅僅為了黨爭而黨爭的內耗。
可惜的是,明明昨天早上已經說好了的。
李德裕就會和牛僧孺兩人,會處理好一些家事後,前來得月樓找他們報道,可最終只有後者一個人出現了。
想來,還是因為他們與清河崔氏的對立,讓這一個同樣是世家的弟子,在不可調和的利益衝突下,改變了心中的主意。
想到了這樣一點後,胡彪用著只有他和楊東籬才能聽得懂的聲音,在嘴裡很是有些無語的吐槽了起來
“李德裕這貨在歷史上的名字雖然不小,但是格局上還是差了一些啊。
當年多少老一輩的g家,本身雖然出身於舊社會的富貴人家,但是為了勞苦大眾的利益,還不是義無反顧地參加了g。
最終舍小家為大家,創立了一個嶄新的種花。
對比起來,這些人的歷史侷限性太大了一些。”
面對著胡彪的吐槽,楊東籬沒有來得及說點什麼,牛僧孺已經是做出了決定。
一把拿過了胡彪之前放在桌子上的白金飯卡,一邊往著自己袋子裡,一點也是不客氣的塞進去了的同時,一邊在嘴裡說到:
“我決定好了,就選這一個‘便民小餐桌’這裡。”
“行,吃完之後,就去城外的養殖場找阿璃報到;兩地之間表面看起來關係不大,可那裡關係到小餐桌的物資供應,很重要。”
胡彪嘴裡,連忙是如此地答應了下來。
點著頭表示可以後,牛僧孺嘴裡又補上了一句:
“李德裕這一種豪門公子,原本與我們這些人就不是一路人,不來也是正常,兩位郎君完全無需過多在意。
天下少了他們這些世家公子,難道還不做事了不成?
若是人手不夠,我還認識不少寒門出身的人才,稍後完全可以寫上一封書信,將他們邀請過來看看,總能有些願意留下來。”
針對這樣一點,胡彪剛想表揚一下牛僧孺的主觀能動性。
耳邊就是一句傳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