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是發現後,立刻全力的進行絞殺。
還有讓其他所有的胡人,甚至是那些馬賊們知道;不管是誰,只要將這些安西軍餘孽的人頭,送到了我的腳下。
那麼他就是龜茲城的城主,之外還有著大批的金子、牛羊、美女。
總之,我能讓他擁有想要的一切。”
聽到著最後那些賞賜的內容之後,那一個叫做次仁旺的吐蕃人親信,心中甚至為那些唐人安西軍的餘孽可惜的了起來。
因為在他看來,若是這些人當日僥倖逃出一命之後。
從此之後隱姓埋名,不管是充當牧民也好、馬賊也罷,總能是留下一條性命活下去,多活上幾年的時間。
但是在現在,居然不知死活的主動出現,甚至還想著大張旗鼓的返回長安,那麼在這種讓自己都心動的懸賞之下,整個西域的人都會瘋狂起來。
註定了他們沒有一點可能,能就此返回長安了。
話說!長安那一座破城,如今還有什麼好回……
三天之後,也就是大唐元和三年的十二月十八日。
在離著高昌城,也就是現代位面的吐魯番地區,只有著七八十里的位置上。
“老胡,情況有些不對勁?”
,!
從自己的那一匹系統戰馬‘蘿蔔’的馬背上翻身下馬後,羽漢楓一邊忙活著給自己的寶貝戰馬,獎勵一般的餵了一大把黑豆。
一邊對著胡彪,一臉鄭重的說了起來。
聽到這樣一句,原本還是與身邊貴妃說笑的胡彪,立刻就是緊張了起來,嘴裡匆匆問出了一句:“你們夜不收小組,到底發現了什麼?”
聞言之後,羽漢楓解釋了起來:
“我和歌廠公幾人,最遠都是遠出了車隊十里之外進行探查,依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絲毫不對勁的蛛絲馬跡,一切都非常安靜和正常。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直覺,感覺好像有什麼糟糕的事情,很快之後要發生了。”
聽到了這樣第一句後,胡彪抬頭看了頭頂依然落下的雪花,還有相當最多一個小時,就要徹底暗下來的天色。
原本心中輕鬆的情緒頓時全無了起來,知道預料之中的那些追兵終於出現了。
哪怕到了現在,依然沒有發現這些人蹤跡。
關鍵是他深信一點,戰隊這些老鳥們,在一次又一次死亡中,所逐漸培養出來對於危險的直覺,雖然沒有絲毫道理可言。
但要麼就不會出現,一旦出現卻是準確的可怕。
若是說僅僅只有羽漢楓一人,產生了這樣的危險直覺,多少還可以有效僥倖的話。
那麼如今夜不收小組,大都有了這樣的直覺後,那麼根本就不用懷疑了。
因此胡彪在稍微遲疑了一下後,還是發出了一串命令:“at、鋒銳、戰象,你們三個騎著系統戰馬,也分散到車隊周邊一兩裡之內警戒。
順帶看看有什麼適合紮營的地方,今天入夜之後我們就停下,不繼續趕夜路了。”
聽到了這樣一句後,原本正在充當車把式的三人,紛紛將手上的馬鞭轉交了其他人,自己則是騎著系統出品的戰馬飛奔出了車隊。
之後的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就算多了at幾人的查探,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只是就算這樣,到了天色暗下來後,車隊立刻在一個背風的林子外山坳中,早早的就是停下了前進。
之後的時間裡,紮營、準備食物的過程與昔日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在暗自中,今晚的暗哨從一個變成了三個,並且其他人在睡下的時候,都是穿著一身的重甲,武器也是放在了手邊最順手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