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慘叫著趴在馬背上,就算沒有立刻掉下馬也基本等於死定了。
幹掉了對手之後還要罵人,那是倒不是狼青這小哥天性就是如此的暴躁。
主要還是對手在死前,用著手裡的短矛捅中了他胯下的戰馬;鋒利的矛尖倒是沒有捅進去多深,但是後果卻是致命的。
之前的時間裡,已經是連續中了好些箭的戰馬,現在終於是扛不了。
在狼青噼傷了對手的當口,戰馬四蹄一軟之下,就是倒在了地面上的同時,隨後也是將狼青掀了下去。
在落地的那一刻,狼青在腦殼的一個機靈之下,整個人就地就是一個翻滾。
不但是幸運地沒有被馬蹄踩中,還用這樣的一個方式,卸掉了絕大部分摔下來的力道,還有著力氣在第一時間裡爬起來。
也就是頭上的頭盔,在翻滾中掉落在地面上,露出了他那一個鋥亮的光頭來。
在爬起來的那一刻,狼青連想都沒有多想。
就是用著被掀下來的時候,都沒有扔下的環首刀,向著身前的一條馬腿用力地揮砍了過去。
至於在馬背上,那一個金狼軍揮舞著手中短矛,刺向自己的動作根本就沒管。
這樣的做法,不僅是他知道自己落馬後,怕是活不了多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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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想到了一個可能,若是在這一波的對撞之下,等到這些金狼軍匯合了後面三波,一共一千多名的匈奴人後。
就算這兩個貨不逃走,他們還有可能殺掉匈奴使者和萬夫長?
反正他知道,怕是希望不大了。
所以啥都不多說了,改變當前的戰術、將他們就在這裡堵住,讓他們沒有機會衝過去,與更多的匈奴人混合。
而如何堵住?當然是在戰場上,人工製造一些障礙物了。
比如說:敵軍戰馬的屍體,被砍死力道金狼軍,又或者是戰死的他們。
總之只要有著一大堆的東西,擋在對方戰馬的必經之路上,讓那些戰馬沒有辦法高速移動起來就行。
帶著這樣的一個想法,狼青一刀過去就將一匹棕色戰馬的左前腿,從膝蓋為位置上生生砍斷。
隨後的時間裡,狼青都來不及看上一眼捲刃了的環首刀。
戰馬上的那一名金狼軍在摔下來之前,手中短矛的鋒利槍尖,就已經刺中了左右肩下面一點位置上。
騎兵藉助著戰馬衝鋒的勢頭,刺出的一槍力道相當恐怖。
特別還是在當前居高臨下的情況下,這一槍連破了數重甲後,哪怕入肉的程度不深;攜帶的力道直接就將狼青,再一次的捅了一個昂頭就倒。
不過這一個金狼軍的戰士,在捅到了狼青的當口。
因為馬失前蹄的原因,直接被倒下的戰馬壓住一腿,成為了地面上的一坨障礙物。
可惜這樣的障礙物,對於弓馬純熟的匈奴人來說,還是很有一點不夠成為阻擋他們前進的難題。
身後一個金狼軍戰士,面對著自己必經之路倒下的一人一騎。
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下,彷彿與他能心意相通一般的戰馬,已經是從地面高高躍起;這是打算躍過地面障礙物,繼續前進的狀態。
問題是,狼青還沒死了。
他顧不上自己如今的左胸,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的情況。
當時已經用左臂支撐起蹲起的他,再度在地上一個翻滾之後,躺在地上、手中鋒利的刀尖對準了躍過來馬腹舉起。
再然後,當一堆熱氣騰騰的馬內臟掉落出來了之後,那一匹戰馬才是落地就趴在了地面上。
上面的騎士,同樣被摔出來老遠。
而狼青才是起身,在嘴裡吐出了一口老血的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