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現之後,郭恂這一個正使坐在了一輛馬車上沒有任何反應。
倒是騎在了一匹駿馬上班超,對著胡彪在嘴裡說到:“胡隊率,離著那鄯善國還有好些路程,爾等可得速速學會騎馬,才能及時趕到。”
“喏~”胡彪聞言之後,連忙是如此地答應了下來。
對於出現眼前的一幕,他一點都不感到絲毫的意外;無非是系統做出了一些調整,讓他們中那麼多不會騎馬的菜鳥,學會騎馬找了一個藉口而已。
所以胡彪就在嘴裡,打著包票保證了起來:
“班司馬且放心好了,騎馬這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是簡單,只要讓他們長期騎在馬上騎行,大腿上的肉磨破幾次,又長好了之後。
想要騎著馬衝陣自然不行,但是騎馬趕路自然是不成問題。”
面對著胡彪的說法,班超顯得相當滿意,嘴裡說到:“大善、那麼就有勞胡隊率了,爾等儘快準備,半個時辰後我們就出發。”
說罷之後,就拿著手裡一卷竹簡看了起來,那模樣越發像是一個十足的書生了。
最初,看到那一卷竹簡的時候,胡彪還是很有一些懵逼了;少頃之後才是反應過來,貌似蔡倫的造紙術,還是要二三十年後才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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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人看書,可不是還用著竹簡。
至此胡彪第一次與班定遠的會面,就以這樣方式結束了。
隨後的時間裡,都顧不上了解一眾菜鳥的情況,清點本次攜帶過來的物資,給菜鳥們裝備上。
而是系統這一次還挺客氣的,居然在隊伍中每人都準備了一匹馬。
現在胡彪和at等一眾老鳥們,開始教授著菜鳥們如何騎馬了。
這些老鳥中,哪怕是老黑等第二個任務才是加入的成員,都用韃子的戰馬學會了如何騎馬趕路。
等到回去之後,幾乎每人又花費了一筆錢,在馬術俱樂部上了30個課時以上的私教課。
所以現在的話,教授一下菜鳥們如何騎馬,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唯一的問題是,到了此刻眾人才是發現,這些戰馬上倒是有了馬鞍,但是居然沒有馬鐙這種東西。
別看少了這麼一個簡單的馬具,卻是讓騎馬的難度大了好些。
雙腳空蕩蕩地吊在了馬背上,無法借力之下不僅很不習慣,好些動作也是做不出來。
在試圖一把翻上戰馬,結果因為腳下無處借力硬是沒翻上去後,狼青帶著一臉的鬱悶,對著胡彪嚷嚷了起來:
“老胡、你去和郭恂、班超他們說一下,只要再晚上一個小時出發,我和老蛇、鋒銳他們幾個,就能加工出足夠的馬鐙出來。
雖然在倉促和材料有限下,也就能做些皮木結構的馬鐙,但是也能起到作用。”
聽到這一個建議,胡彪當即就準備去找班超和郭恂彙報。
只是才走出一兩步,就是停下了腳下的步子,回頭對著很是疑惑的眾人說到:“不行、這玩意還不是拿出來的時候。
不然大漢軍民還沒有學會,反而被西域胡人提前學會,豈不是資敵了嗎?
所以為了不讓匈奴人更強,大家還是克服一下;等到後續條件允許了,我們再將馬鐙拿出來。”
該說不說,胡彪的顧慮很有道理。
往往就是一些不起眼的小東西,卻是能產生改變歷史的影響。
於是,一眾老鳥們開始在自己都不是那麼習慣的情況下,指導著一眾菜鳥,如何的上馬、在馬背上如何保持平衡。
這樣的講解,進行了十幾二十分鐘後,就讓牽著馬帶他們繞圈。
等到一個小時後,就開始出發了;讓一眾菜鳥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