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恐怕跟你說不了,得讓她親自出來。”
溫懷公主詫異,“什麼事?”
“褚若傷了我妹妹,她得承擔罪責。”遲泠立起身,態度十分強硬。
襄王妃又補充了幾句,把昨晚在褚歡身上發現刀傷的事告知。
溫懷公主笑了:“我當什麼呢,原來是褚歡又生事了?我敢肯定,是褚歡在撒謊,她以前幹過的那些事,京城很多人都知道,那個卑鄙小人謀害樂平郡主不是一兩次了,王妃與郡主若是不信,可以去外面打聽打聽。”
從前的事情,襄王府的人自然聽了不少。
襄王妃也並不否認,自己女兒德行有虧,是端國公夫婦沒教育好,往後她和襄王會耐心引導的。
“一碼歸一碼,歡兒身上的傷是鐵證,不存在撒謊嫌疑,今天無論如何,要讓褚若付出代價。”
溫懷公主神色微斂,不肯讓步,“我也可以在自己身上劃拉幾刀,嫁禍給別人啊,反正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若無實證,我是不可能讓褚若出來的,請恕我對王妃不敬了。”
“這……”王妃噎住。
遲泠惱怒道:“不要以為公主不交人,我們就沒辦法了,今天見不著褚若,我和母妃是不會走的,褚歡現在是我妹妹,誰也別想欺負襄王府的人!”
皇后板起臉訓道:“溫懷,你怎麼可以為了褚若那種人跟王妃和元清郡主過不去呢?還不快去把人帶出來?”
“我不去。”褚若壓根就不在宮裡,讓她怎麼帶?她又不能憑空變出一個人來。
“來人!”皇后下令,“去錦霞閣,押樂平郡主過來。”
“不行!”
溫懷公主急得站了起來,實在沒轍,只能說實話。
“褚若不在我這裡。”
皇后訝然,“什麼?他不是一直在你那裡住著嗎?”
公主面露難色,猶豫了一會兒,說:“這只是對外的說法,事實上我接他進宮的當晚,他就出宮去了。”
“去了哪裡?”
“鐵狼營。”
皇后不信,“胡扯,他一個女子去軍營做什麼?何況那是什麼地方,她哪進得去?”
溫懷公主道:“去做什麼我不能講,但我說的都是實話,此事父皇也知曉的,王妃堅持要見褚若,要麼去鐵狼營,要麼便去找父皇,反正我是交不出人的。”
襄王妃與遲泠沉默下來,臉色不太好看。
能經皇帝允許,到軍營去,自然是為公事,今天這人是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