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也沒有眼巴巴看著人家飛上枝頭,明明恨透了,卻還強裝大度!咱們兄弟姐妹裡,你才是最悲哀最可憐的那個。”
“你……”褚歡揪住褚瑜的前襟,眸中的殺意一閃而過,但幾乎是立刻,她又壓住了怒火,緩緩綻開笑臉,“你我是一家人,該聯起手來,齊心對外才是,怎能內訌呢?”
褚瑜話中的譏諷意味更濃:“你有這個本事嗎?連二哥都栽在她手裡了,更何況你?”
褚歡鬆開手,坐起來道:“你肯幫我,就不愁沒有法子,不論能力、才學還是見識,你我都比褚若強,差的只是那點心計而已,咱們是世家之女,名門閨秀,只要齊心合力,斷沒有輸給一個村姑的道理。”
“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跟你這種人合作的,”褚瑜理平衣裳,坐正身子道,“請你離開。”
褚歡早料到她會拒絕,也不急著再勸,只說:“若改變主意,過來尋我。”
等她在褚若那兒再栽幾個跟頭,自然會找過來,她只需等著就是。
“送客。”褚瑜叫了個丫鬟進來,命把褚歡請出去。
坐著喝了兩口茶,褚瑜回到內室,取來紙筆,寫了張字條,塞進竹筒裡,讓貼身丫鬟帶出去。
“悄悄地去,別讓人瞧見了。”
丫鬟答應道:“奴婢明白。”
三日過完,褚若來到靖安侯府,給馮昭看診。
上次給的藥方果真適合馮昭,沒見有副作用,因此就讓他先用著此方,一個月後再看是否要換。
針灸完畢,褚若照常先整理好藥箱,而後坐下道:“我有件事想託世子幫忙辦。”
才見了四次面,就開口求他辦事,這女人未免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馮昭不大高興,但也不便直接拒絕,淡淡地說道:“請講。”
褚若緩緩道:“聽說世子之前是在刑部做官,應該有些人脈吧?褚越現在也在那裡,還請世子想辦法,斷其前途,讓他不能永再入官場。”
“什麼?”馮昭驚疑不定地看過去,“褚越不是你的親哥哥嗎?你為什麼要毀了他?”
“我跟他有仇。”褚若也不藏著掖著,十分坦誠,坦誠得令馮昭有點害怕。
什麼人會害自己親兄長啊?
他緩了一會兒,出言勸道:“我不知道你與褚越之間發生過什麼,但一家人終究血濃於水,理當寬容些,別為了一點小事斤斤計較,對至親下這麼狠的手。”
褚若懶得與他多言,當下就起身,“你可以不幫這個忙,但你的腿我也不會再治,怎麼選隨你。”
聽她這麼說,馮昭有些急了,“你很快就會進門,今後是要與我過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