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心盡力服侍她這麼多年,就換來這麼個下場,可笑啊,真是可笑。”
褚歡急得再次起身,雙目瞪圓:“褚若,你屢屢往我身上潑髒水,究竟什麼居心?爹孃更偏愛我,又不是我的過錯,你為什麼就非咬著我不放呢?”
“你說的話我聽不懂。”褚若眨了眨一雙杏眼,笑容可掬地說道,“我不過說出了事實,何來居心不良?”
“什麼事實?你分明在挑撥離間!”褚歡心裡亂得慌,委實有些撐不住了,“朱蘭,你不要聽她胡言,朱萍既犯了錯,自然應該受罰,不過你放心,等她出去後,我會給她安排一個好的去處。”
褚瑜掩著唇笑了:“五十個板子呢,鐵人也未必撐得住,何況那丫頭?等你給她安排,她早死了。”
“你住口!”褚歡氣急,身軀顫了幾下,眼珠微微地發紅。
陳氏見此情狀,兩道眉鎖得死緊,思索了一會兒,說:“倒是你們提醒了我,鬧出人命的確不妥。”
隨即吩咐身側的流蘇:“出去告訴她們……”
然而話剛出口,外頭就傳來朱萍的慘叫聲。
朱蘭聽得心驚肉跳,再顧不得什麼,大聲喊道:“太太!我妹妹是聽從了大小姐的命令!是大小姐讓她栽種迷幻草,用以刺激那隻狗發狂的,去年大奶奶流產,便是大小姐一手釀成!她也是身不由己,無可奈何,求太太饒她一命!”
除了褚若與褚歡之外,誰也沒料到會牽扯出去年那件事,尤其是陳氏,瞳孔都跟著震了一震。
“你知不知道,誣陷主子是死罪?”
朱蘭伏在地上,聲音發著顫:“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絕對不是誣陷!求太太饒朱萍一命!”
褚歡忍無可忍,一個箭步上前,扯住朱蘭的衣襟,左右開弓打了她幾耳光。
“賤婢!是誰教得你背叛主子?你們合起夥來陷害我是不是?”
“歡兒!”
陳氏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自己親手養大的女兒居然有這麼暴力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