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給她抹黑,於是一個冷眼拋過去,斥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你怎麼不少說兩句?”褚瑜理直氣壯,“我為大姐姐辯護,還有錯了?”
褚歡不甘地看了眼褚若,咬著唇默默垂淚。
拾翠明明說已經把藥下在香包裡了,怎麼會驗不出來呢?難道拾翠那死丫頭騙她?
還是褚若早有察覺,將香包裡的藥換掉了?
幾乎是立刻,褚歡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且不說褚若沒這般聰敏,即使真發覺了,那抹額上的毒又是從何而來呢?
當然也有可能,是有其他人暗中算計她,或者報復衛清娥。
這也正常,打去年管家以來,她就陸續得罪過一些人,而衛清娥管家時日比她長得多,得罪的人也比她多得多,某些陰暗卑劣之人記恨上了,便下毒害她,只是恰好也用了無花草。
“歡兒,這次要說也是你太粗心了,”當著這麼多雙眼睛,陳氏不得不開口了,“禮物是你送的,在送出之前,你就該好好檢查,你當時多上幾分心,眼下也不至於鬧出這事來。”
“娘,這事不能怪歡兒……”
褚越話說到一半,褚歡悶聲說道:“孃的教訓之言,女兒本該領受,但是……”
她不甘心,實在太不甘心,眼看著這大好的機會,就這麼流失,所以不論如何,今天她都要將褚若拉下水。
“但是二妹妹身邊的大丫鬟拾翠曾經來過我這裡告密,說二妹妹要加害大嫂,那時我只以為是那丫頭胡言亂語,跟主子產生了矛盾,肆意陷害,故而將她罵了一頓轟走了,現在再看,那丫頭竟沒撒謊,抹額上的無花草粉,應是二妹妹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