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海被餓醒了,他昨夜帶著齊秋鳴好不容易抓住殊煜,消耗的鬼氣太多了。
回到船上就睡著了,並不知道殊煜死了和齊秋鳴陷害左丘澄這兩件事情。
他只知道自己醒來時就在獵鮫司齊秋鳴給他安排的房間裡了,他還喜滋滋的以為是齊秋鳴把他抱回來的。
實際上是齊秋鳴手下的獵奴把他抱回去的。
昨夜,禹海醒來沒有看到齊秋鳴的時候,還以為他進宮領賞去了,正準備叫外面的獵奴給他送些飯菜的時候,齊秋鳴就衝了進來。
禹海只聽到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又砰的一聲關上了。
屋子裡他剛剛點起來的燭火又熄滅了,齊秋鳴一言不發的拉著他上床,毫不憐惜的開始了。
一開始他痛得很,慢慢的也得了趣,也不知何時又累的睡著了,所以他什麼都不知道。
到此刻,禹海已經三頓沒吃了,渾身疼痛不說,肚子餓的都有些泛酸水了。
“來人,傳午膳!”
禹海勉強起身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才艱難的喊出這句話。
結果,推開門的並不是他熟悉的獵奴,而是五六個他沒有見過的獵衛和獵奴。
“大膽!你們是誰?憑什麼闖進我的房間,你們不怕秋鳴回來懲治你們嗎?”
禹海身體裡的惡靈喜歡掐著嗓子說話,是覺得禹海的聲音太粗了,不嬌軟甜膩,哪個男人會喜歡。
而此刻,他的嗓子已經足夠啞了,再這麼一夾都不如鴨子叫的好聽!
“我們奉掌尊的命令帶你去見他,齊掌使有什麼意見自會跟掌尊說。
沒時間同你多解釋,你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們抬著你走!”
為首的獵衛眉毛一橫,眼睛一瞪,兇狠的說著。
“你...你們!太無禮了!我不管什麼掌尊還是掌使的,我不舒服,還餓著肚子,哪裡都不去。
你們要是敢對我不客氣,我一定讓秋鳴殺了你們!”
禹海矯揉造作的聲音裡帶著絲絲陰冷的意味,那是來自惡靈的鬼氣。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別怪我們了。上,把人給我抬走。”
這些人已經夠膽戰心驚的了,根本沒感覺到禹海的鬼氣纏在他們的魂魄上了。
為首的獵衛一揮手,四個獵奴就衝到禹海身邊不顧他的反抗和咒罵,抬著禹海的雙腿和雙臂就出了齊秋鳴的院子。
禹海身上只穿著裡衣和褻褲,腳上的鞋已經被他掙扎的時候踢掉了,微微敞開的裡衣可以看到他身上歡好後的痕跡。
他嘴裡被塞上了手帕,實在是他吵鬧謾罵個不停,聽的人心煩。
尤其是他們現在頭上懸著一把隨時都會落下來的刀,更是毫無耐心可言。
鄧隱對禹海被帶來的方式沒有意外,這禹海被齊秋鳴保護的太好,無法無天的樣子沒少得罪人。
鄧隱心想:若不是看在齊秋鳴背後的國公府,這禹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鄧隱當初可是巴不得禹海給齊秋鳴惹出什麼天大禍事呢,誰知道這大禍如今卻落在了自己頭上。
鄧隱無力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嘆口氣說:“給他找件衣服穿上,再找一雙鞋。
我要帶他進宮見皇上,這個樣子豈不是殿前失儀!”
“是,掌尊。”
一名獵衛領命而去,禹海一聽是去見皇上,反而不掙扎了。
鄧隱見此,以為他也是愛好權貴,想要攀龍附鳳的人,心思一轉,半真半假的說:“皇上,很欣賞你和齊掌使,特意命我帶你去覲見。
齊掌使稍後也會過去,手下這些人做事沒有分寸,回來後任由禹公子處罰。”
禹海聽完,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