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小澄現在的身手更好了,而且他還跟跟那個男的學了奇怪的東西,會用黃色的紙條控制人。
所以想要把他綁回來不容易,我擔心那些保鏢也做不到。”
司澈這回倒是沒有添油加醋了,難得的實話實說。
司洪勝聞言,喘著粗氣坐下來,仔細回憶,他總覺得大兒子口中的黃色紙條這麼熟悉呢。
突然,他想起小時候爹地找過好多好像叫天師的人,算風水、遷陰宅,他們手中好像就有那種黃色的紙條。
有的是空白的,有的上面有奇怪的紅色紋路,難道司澄也學了那天師的能力?
“這樣,你去聯絡香江的孫總,跟他說我想看風水,麻煩他給找一個厲害的人。
你也查一下司澄到底在哪裡?確定好了,就讓孫總找的人帶上三十個保鏢把人給我抓回來。
只要不弄死、弄殘就行,讓他吃些苦頭就知道什麼樣的路走不了了!哼!”
“是,爹地,我這就去辦,一定儘快把弟弟安全的帶回來。”
司澈壓下心底的愉悅,腳步急促的往外走。
一直給司澄打電話?呵,根本不可能,他只打過一個電話,手機關機了,他就再也沒有打過。
“阿煜,這國的吃的還真是吃不慣,還是覺得咱們自己在家做的好吃。”
蘇煜好笑的捏了捏辛澄的鼻尖,寵溺的說:“嗯,等我們回去後,你想吃什麼我天天給你做。
對了,我之前投的設計稿被相中了,他們要跟我簽約,我只負責畫服裝和珠寶的設計稿,他們負責生產。
具體內容和分成等我們回國再去談,這樣我一年接幾個在香江的任務。
平時跟你一起去上班,做你們三隊的編外人員,必要時候作為特別顧問幫你辦案。”
“好啊,阿煜這般勤快,我也得努力才行。
這半年偶爾跟法醫科出現場覺得還挺有意思的,尤其電視上播出的那些古代的驗屍手法更是有趣的很。
我準備跟法醫科偷個師,再匿名給國內的醫療組織送去一些這個時代能夠完成的醫學實驗的資料,推動一下這個時代的醫療程序。”
二人閒聊著開啟酒店的大門,寂靜又黑暗的房間裡,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蘇煜和辛澄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一人開燈,一人關門,還不忘繼續吐槽一下今天的晚餐吃的飽不飽餓不餓的。
背對著房間的蘇煜只覺得身後有巨大的吸力,想要把自己抓過去。
他輕輕拍了一下門,門上的符篆就發出金光,打散了身後那股氣息。
霎時間亮起的屋子,讓辛澄和蘇煜對面的人不適應的遮住眼睛,更是下意識的想要躲到黑暗處。
蘇煜趁此機會把手中的隔音陣盤和防禦陣盤啟用後擲於屋子最中間,他不想跟酒店解釋他們為何會把房子弄得一塌糊塗,所以只能先把屋子裡的東西保護好。
辛澄的動作緊跟其後,確定房間不會被損壞,而且衣櫃上貼著的封鎖符文還是完好的。
他也就無所顧忌的朝著屋子中的不速之客扔出了爆炸符和天雷符,想試試對面的是人是鬼!
“啊!可惡,這不是華夏的符篆!你們究竟是誰!”
女子遮擋面容的面具被炸碎了,身上穿著的紅色斗篷也被天雷劈成了灰。
好在她身體並不懼怕這種傷害,除了衣服劃破了些,那些傷口已經在快速癒合了。
“你不是魔法師,你是血族?”蘇煜注意到女子因為怒吼露出的尖牙,和傷口那不正常的癒合速度,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死人不必知道!”
女子冷聲說出口,她瞬移到蘇煜的面前招招狠辣的與他對上了。